,也不管然夕言對她不冷不熱的態度,甚至覺得這樣才有挑戰性與征服欲。
晨玥決定在客棧留一夜,然夕言無視之,他們和她沒關係,她想做什麼,與他們無關,不過隔天天還未亮,然夕言一行人就出發了,用然夕言的話是,“早去早回。”
重點是早回呀早回。
然夕言和遊顥豐一車,竹昔琴和然幽濯、歐陽舞意一車,侍衛甲、乙分別駕車。
那晨玥呢?
自然是被眾人繼續無視了= =……
晨玥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然夕言的屁都不見了,她又急又怒,好不容易找到人,好不容易賴上了,怎麼能說放走就放走?於是晨玥快馬加鞭回了一趟家,動用家裡的人力,得知然夕言的行程,才去追趕。
馬車上,然幽濯和竹昔琴並肩坐著,歐陽舞意只能坐在兩人對面,竹昔琴從清晨起,就一直沒有精神,也沒說過一句話,神色有些黯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何尛那封信的原因,何尛到底寫了什麼?
然幽濯上車前問然夕言信的內容,然夕言答,不知道。
歐陽舞意也不出聲,三人,一路沉默。
車行駛了半天,傍晚降臨,因為是快馬加鞭的緣故,大致還有兩個時辰就可以到捻都了。
遊顥豐是舒了一口氣,至少一路平安。
幾人到達捻都的時候,夜色也已深,竹昔琴的情緒好像才好了些,至少眼裡不再是無焦距的了。
她朝窗外看一眼,許久沒出聲,聲音沙啞,“到了?”
然幽濯抬眸看她一眼,點頭,“嗯。”
歐陽舞意有些感嘆:“我也好久沒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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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那你就回。”
“那你就走,沒人留你。”
竹昔琴和然幽濯幾乎是同時發聲,只是然幽濯多了一句,歐陽舞意一愣,臉色發白,抿唇,不說話了。
她下一句本是想說,幽濯,鄢都也很好玩,不如你找時間陪我回去吧。
可她還未來得及說,就被然幽濯和竹昔琴兩人無比的默契打斷,你要她怎麼不心酸,怎麼不……嫉妒。
然幽濯和竹昔琴對視一秒,竹昔琴又匆忙避開他的視線,繼續沉默。
歐陽舞意將兩人的對視看得清楚,眼神也不禁黯淡,垂了眸,遮掩眸下的妒意。
歐陽家在捻都也設有府邸,所以歐陽舞意自然沒有理由留在然幽濯的府上,竹昔琴本來的安排是要去她在墨王府的原來的房間,可她卻主動開口要求住在然幽濯的府上。
然夕言自是沒什麼意見,說隨便。
然幽濯則是愣了愣,意味不明的看著竹昔琴,但還是答應了。
竹昔琴太反常了,然幽濯猜測,竹昔琴反常的原因,一定與何尛寫的信有關。
然夕言回府,迎接他的是宛聶和紗闌,紗闌面容憔悴,眉目間散不去的陰暗,雙眸發紅,不難知道她剛哭過的事實。
“恭迎王爺回府。”紗闌和宛聶齊聲道,兩人一起行禮,紗闌行禮時似是不穩,向然夕言的方向倒去,然夕言伸手接住,紗闌作勢躺在然夕言的懷裡,下一秒,紗闌的淚就如泉水一般從眼裡湧了出來,哽咽著說:“王爺……孩子……我們的孩子……沒有了……您怎麼才回來,下人沒有通報嗎?我以為您不要我了……”
宛聶暗自翻白眼,不就是一個孩子嘛,當初紗闌就因為懷孕鬧得墨王府雞犬不寧,如今孩子沒了,她還可以用來裝可憐。
關於紗闌流產一事,紗闌說是有人從背後推了她,她從閣樓滾了下去,才失去了孩子。
碰巧,當時沒有一個人跟隨,沒有見證人,紗闌的片面之詞,根本不會有人相信,人人只當紗闌傷心過度,腦袋糊塗了,自己胡編亂造罷了,誰又猜想得到,這一切全是然夕言策劃的呢?
然夕言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先讓人帶你下去休息。”
說罷,將懷裡的紗闌推至給一旁的丫鬟,讓丫鬟帶紗闌回去。
宛聶見然夕言心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