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大樓掃射著。
“轟……”
伴著炮聲豹式坦克車前被一團煙霧籠罩。梁國安探出小半個身體,扛著火箭幾乎麼近垂直的角度瞄準著下方的坦克。火箭彈剛一發射,未及扔掉肩頭的發射筒,劇烈的爆炸就在自己視線前方十幾米處炸開。
擊毀德國人的坦克後,梁國安幾乎是逃似的迅速逃離了那座大樓,在形同廢墟建築之間貓著腰穿行,未跑出幾步,就看到幾個同樣迅速的身影從廢墟間閃出,沒有一絲的猶豫,幾乎是在那幾個身影閃出的瞬間,使終平端著的步槍便對準了前方,未及抵肩便用準星壓住目標,噠噠……
31式自動步槍脆利的槍響在廢墟間迴盪著,準星中的灰影只是頓便摔倒了下去,另幾個身影未及反應時,一稜子彈已經掃空,灰影接二連三的倒下,彈匣剛一打空,雙手幾乎是本能的鬆掉步槍,右手抽出手槍。
“叭、叭……”
接連扣動扳機,就像是少年時的參加實用射擊訓練一般,兩槍一個目標,全不顧隱蔽,儘管只不過是短短三四秒鐘的時間,十幾米外的德國士兵已經反應了過來,STG44/STG45的有些沉悶的槍聲已經響起,或許是因為過去緊張的原因,反應過來的德國士兵發射的子彈往往都從梁國安身旁掠過,最具威脅的一子彈幾乎是貼著臉頰掠過。
“叭!”
在手槍射出最後一發子彈時,最後一名德國士兵倒下了,數秒前還站立著的7個德國士兵,已經變成了地上的七具屍體。
“呼!”
鬆氣的同時,梁國安儘管對自己竟然還活著感到有絲僥倖,但仍快速的換了手槍和步槍彈匣,然後抓住地上的一支STG44,從屍體上取出滿彈匣換上,腰挎著自己的31式,提著STG44朝著排裡堅守的大樓跑去,那裡的槍聲越來越密集,隱隱的似乎可以聽到隨風傳來的戰友們的叫喊聲。
此時更為密集的炮轟聲響了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德國人的大炮,尖銳刺耳幾乎撕破蒼穹的炮聲只有一支軍隊可以發出,這是國防軍的重炮叢集在開炮,一定是排長呼叫的炮火支援,意識到炮擊到來的瞬間,梁國安本能的朝著地上一撲,將自己的身體權縮在瓦礫間。
下一秒,廢墟完全沸騰了,炮彈爆炸揚起的煙霧瞬間吞嚥了整條街道,熾熱的彈片和大塊的磚塊、混凝土碎塊向周圍飛射開來,它們發出的呼嘯聲不斷的從梁國安的身體上方掠過,下一塊似乎比上一塊更近一些,越來越近。
炮擊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的功夫,就像到來時一般,突然爆發、突然停止。一切只在轉瞬之間完成。炮擊結束後,未及抖落身上的灰土,梁國安便沿著最近的一條路線,穿越廢墟與廢墟間的破洞,返回了自己的陣地。
“你小子!……真***混蛋,想要勳章也不要拿命遠!”
跳入據守的廢墟瞬間,未等梁國安緩口氣,耳邊就傳來了班長的責罵聲,與此同時一個已經擰開的水壺遞了過來。
“我說班長……看到那鳥坦克,就覺得心裡癢得慌,不弄掉他心裡不舒坦,對了,你得跟排長說一聲,下次別搞突然襲擊,要不是我躲得急時,只怕……”
邊說邊喝水時,梁國安大大咧咧說著,同還忍不住比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聽說德國人擊毀一輛坦克就在手臂上鏽個章,班長,要不回頭你也給我鏽兩……不對,是三個!”
“得了吧你!收拾一下,準備和七連匯合,等下午轟炸開始後,咱們要反攻!把上午丟掉的陣地再奪回來!”
人與人對於戰爭的體會完全不同,一線的官兵對於戰爭的體會是生與死的考驗,而對方後方的司令部而言,他們對於戰爭的體驗,往往是建立在作戰地圖上,作戰地圖與地圖上的符號、箭頭才是司令部所直接體會的。
可即是體會不同,前線的僵局卻令司令部內瀰漫著一絲不祥的氣氛,歐羅巴軍團第一軍團參謀長施密特上將正在向保盧斯彙報作戰情況,
但此時在彙報時施密特卻是一副神情憂鬱,對戰爭充滿悲觀情緒。
保盧斯靜靜的聽完他的彙報,因他曾攻克朱加什維利格勒,這一次元首對他同樣信心十足,相信他可以攻克烏拉爾,這座比朱加什維利格勒小上許多倍的小城以及城中少的可憐的中**隊。
“只要再發動一次大規模的進攻,中國人就一定會垮下的。”
施密特有點不以為然,有些感嘆搖了搖頭。
“我軍在突入烏拉爾外圍5天作戰中,前線的戰士們所能感覺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