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叭、叭、砰、砰……”
吉米普夫剛剛憶起那次戰鬥,正要開口喊到,只見那些緊閉的百頁窗突然開啟了縫隙,密集的槍聲音立即從商號內部傳了出來,在槍聲之中吉米普夫看到周圍那些都已經作了爺爺的老戰士們,瞬間倒下了數人,一切二十年前的那次一樣,好像時光又一次回到了二十年前連天空都是一片灰黃的突厥斯坦。
“砰!砰!砰”
當槍聲響起之後,那些身經百戰的老哥薩克戰士們,立即趴倒在地上,瞄準著商號的百頁窗開槍,木色的百頁窗瞬間被子彈打的飛碎,商號內的槍聲在這些老戰士們的壓制下,立即顯得有些稀疏開來。
“謝爾伊蓋,你帶人從右面包抄過去。英勇的哥薩克們,戰起來,拿起你們的步槍,揮舞著你們的馬刀,去砍掉那些中國人的腦袋!”
趴在地上的的吉米普夫一邊還擊著一邊大聲的喊到,吉米普夫並不能接受中國人壓制著的結果,在下達過命令之後,站起來揮舞著納幹轉輪手槍說到。
“叭、砰、噠……”
“。¥。#¥%#—……*—”
當旗外的山坡上的槍聲如同爆豆一般響起來的時候,達克丹大喇嘛難得的在佛堂之中念起經文,隨著槍聲越發的密集起來,達克丹仍舊閉著眼睛念頭經文,在此時的達克丹的耳中,好像外面依然那麼平靜。
“叭!”
拿著手槍瞄準著一個身手老練貓著腰的哥薩克老兵的身影,穆天飛隨手放了一槍,伴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那個毛髮花白的老哥薩克就躺倒在雪地之上,潔白雪地上不一會便映出了一片紅色。
“如果要是有一架機槍就好了!那怕就是一支衝鋒槍也行。”
看著那些老哥薩克們悍不畏死的端著槍衝了過來,穆天飛在心裡自語到,原本整潔的商號已經被從窗戶射進的進的子彈打的稀爛,木色的百頁窗早已成了破爛。而商號內的地板鮮紅的血跡和牆邊的地板上躺倒的幾名夥計,都彰顯著那些哥薩們並不是徒有虛名。
“咔!”
就在這時,商號最右邊百頁窗被撞碎的聲音讓穆天飛連忙朝那裡看過去,在幾聲槍響之後,一個灰色的身影從窗戶外跳了進來,那些哥薩克打進來了。
“烏拉!”
剛一跳進商號頭髮花白的謝爾伊蓋就揮舞手中的恰西克馬刀,大聲的吼叫著一刀劈向一個距離自己近的中國人,看著鋒利的馬刀從那個年青人的中國商人的脖徑處劃過所揚起的血液時,謝爾伊蓋找到了那種久違的熱血沸騰的感覺衝勁,這種感覺自己從二十年再也不用接受徵召之後,就再也末能享受到了。
“叭、叭、叭、叭”
“啊!”
當看到從窗外又跳進了幾名老哥薩克的時候,穆天飛就已經明白了結局,戰士和平民的區別,如同天然的鴻溝一般,在那些老哥薩克們的面前,商號裡的夥計根本沒有太多的還手的餘地,這時穆天飛開始有些慶幸之前,電報機就已經被砸毀、密碼本也已經被焚燬。
穆天飛一右手持槍朝跳進商號的哥薩克的身上打去,一邊朝吼叫著右手揮舞著腰刀衝了過去,在此時的商號之中,手槍和步槍都遠沒有快刀更為適用。
“啊!”
穆天飛手持著腰刀大聲吼叫著撲向那個第一個衝進哥薩克老兵,中式的腰刀和恰西克馬刀相抗時發出了清脆聲響,土製的腰刀雖不及恰西克馬刀那般鋒利,但是重量較大的腰刀在這種短兵相接之時,卻不見得會吃虧。
“咔!”
已經來不及再把子彈上膛的商號裡的夥計,雙手持握著槍管,用槍托狠狠的砸向身邊的已經衝進來的,那些揮舞著手中的恰西克馬刀砍向他們的哥薩克們,此時的商號內變的一片混亂,而這時從窗後湧進了更多的哥薩克。
“啊!”
拼盡全力把眼前的這個老哥薩克的馬刀猛的壓下之後,在對方再次提刀砍向自己的同時,穆天飛便側著身子迎著對方的馬刀,揮刀朝其脖脛處砍去,在穆天飛的奮力一擊之下,鋒利的腰刀的柳葉刀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白光。
“謝爾伊蓋!”
剛跑到窗前還沒來得及跳進去的吉米普克正好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那個揮舞著中式馬刀的中國人在腰被刀砍中的前提下,狠狠的持刀砍向了謝爾伊蓋的脖子,吉米普克一邊大叫著,一邊對著那個中國人連放數槍,直到手中的納幹轉輪手槍發出清脆的金屬擊打聲,吉米普克仍然連連扣動著扳機。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