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彈伴隨著紙彈。
彈雨肆虐過後,又是一場傾盆大雨,雨水似乎洗刷掉了戰場上面的血跡,雷聲也似乎將婦女和兒童的哭聲徹底的掩蓋
肆虐的雷電同時也照亮了新德里城區的一間囚室,囚室裡的電燈昏暗發黃,藉著這道閃電的光亮才能看清房間裡面的佈局。
囚室南面的牆壁上正綁著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黃種男人,他的手腿甚至脖子都被幾個嵌入混凝土內的鐵環索扣著。他低垂著腦袋絲毫沒有了生命的跡象,房間裡的幾個棕黑色面板的殖民地兵團士兵,正在低頭用印地語討論著他到底死了沒有。
在囚牢的左側的木頭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刑具。一名身穿襯衫,肌肉發達的白種男人正擺弄手上的刑具,另有還有幾名白種人則靜靜的站在一邊,他們的額上大都帶著汗,襯衫都已經被汗水滲透。
“麥克斯,除了昨天休息的兩個小時,他已經連續受刑一天一夜。面對這樣刑罰,任何人都不可能堅持到現在,他也許已經死了,我看咱們的打賭是你輸了,因為他已經死了。”
擺弄刑具的金髮男人猛的一抬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
“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道你們面對的人是什麼人嗎?是中國中央調查局的間諜!他們自幼就接受魔鬼式的訓練!像我們的這種酷刑,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過去我曾經在一箇中國間諜身上用了整整三天三夜,都沒能從他的嘴中問出一句來。”
麥克斯的眼中閃動著興奮之色,作為軍情六處的刑訊高手,一直以來,自己都以訊問的中國間諜為人生的最大樂趣,畢竟只有他們可以承受一但非人的虐待和酷刑,只有在他們身上,才能夠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挑戰。
兩年前,在羅得西亞,自己就曾經和一名中國間諜玩了三天三夜,也正是那一次經歷,讓自己意識到,碰到中國間諜或許將是人生最大的挑戰,普通的酷刑對於他們而言,並沒有多大意義,甚至於會幫助他們脫離苦海,上一次,那個人就死了。
過去的兩年,自己一直以探索著如何從中國間諜身挖出自己需要的東西。
聽到著他的話,那幾個已經累渾身是汗的英國人,不禁皺起眉頭看著綁在牆上的那個黃種男人。是的!他們在和麥克斯打賭,打賭這個在一週前,被軍方抓捕的中國間諜能夠堅持幾天,是否會出賣他的同僚。
一週前,軍方伏擊了一個印度獨立激進分子的集會,意外的捕獲這個中國間諜,這個中國間諜盡然以馬來人的身份,在印度潛伏長達五年之久,司令部的命令非常簡單,挖出他身後的間諜網,不論使用任何辦法。
從捉住這個人開始,麥克斯就對他開始了長達一天一夜的酷刑。最初的酷刑都是由他們三人施用的,那是最傳統、最原始的刑罰,但正像麥克斯說的那樣,這不會有任何意義,因為中國間諜甚至於中**人都經受等級不同“被俘訓練”,面對酷刑就是一個考驗。
他們三個決定和麥克斯打賭,就賭這個男人在他們的刑罰下撐不過兩天!就一定會把包括他母親是否偷情都會說出來,但……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過去的一天一夜之中,他們沒能從這個人的嘴中掏出多少字來,即便是掏出來也沒有任何價值,用麥克斯的話說,這是他們訓練的一部分,他們會用適當假情報,換取暫時的喘息之機。
麥克斯站起身來,朝牆邊走動數步,隨後扳下一個開關,囚室內的燈光暗淡了下來,同時響起一陣慘叫聲,那個人……還活著!
“好了!你們已經輸了!現在輪到我來上場了!”
麥克斯的臉上幾乎看不到任何表情,同時向那幾個囚室邊緣站著的印度士兵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們把囚犯放到刑椅上。
“……”
被移到刑椅上的囚犯發出一聲輕哼,在過去的24個小時中,他所遭受的嚴刑烤問,讓他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地方。
接著麥克斯示意自己的助手把他的手捆紮在一塊木板上,隨後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已經清本過來的男人。
“馬哈蒂爾先生,我想這並不是你的真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麥克斯拿起一把斧頭。
“我需要你的名字!”
聲音一落,斧頭就落了下去。
“啊!”
捆紮在刑椅上的男人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左手姆指被砍掉了。
“天!”
那三個人的臉色一變,他們顯然沒有猜到麥克斯一上來就會……砍掉,只是為了一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