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限,利用H-17的高空、高速優勢擺脫日軍升空飛機的攔截。”
長官的話聲一落,作戰室內的飛行員和機組成員便被長官的命令給驚呆了,目標區低空、拆除除尾炮外全部的武器,這根本就是……
充當作戰室的機庫內一片鴉雀無聲,飛行員們並沒有發出抗議聲,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佈置任務的長官,全場鴉雀無聲。這等於是在執行自殺式的任務,儘管在轟炸東京的過程中,從北中國島、山東、江蘇多個機場起飛的1105架轟炸機,但其中卻有73架轟炸機在日軍攔截時受傷,被擊毀或途中墜毀的轟炸機卻多達38架,而被日機擊毀或撞毀的轟炸機則多達26架,其中24架是在在遭受自殺式撞擊後墜落。
“我們到達橫濱的時間是西北時間6時30分,此時橫濱時間為5時31分,太陽仍未升起,黎明前的黑暗將會成為我們最好的掩護!祝!諸位功成!”
凌晨3時40分,第一架H—17轟炸機從北中國島的南機場飛上了繁星點點的天空。五十秒鐘後,第二架飛機騰空而起,接著一架又一架的轟炸機起飛昇空。
凌晨4時20分,從濱海省兩個空軍機場起飛的135架H—17轟炸機,在鯨海上空加入這個龐大的空中行列。四百五十六架轟炸機組成的龐大機群在9000米的高空,發出巨大嗡鳴聲向著東南方去。從空中鳥瞰鯨海可以看到海面反射出的點點星光。
這些大型轟炸在即將接近日本列島時,碰到日本列島特有的空氣湍流,空氣湍流使得轟炸機群只能在顛簸著前進,在即將抵抗橫濱時,空中的情況稍加轉好轉好。機組成員此時大都像象騎士穿上盔甲似的防彈衣,戴上沉重的鋼盔。他們注視著前方,探視領航機不時閃出的白光,儘可能的保持著一如既往的盒型編隊,而轟炸機瞄準手,已經掀開“神眼”轟炸瞄準儀上的帆布罩,準備瞄準目標投彈,同時抽開瞄準儀上的自毀保險栓,他們曾宣誓用生命保護轟炸瞄準儀,一但飛機墜落必須要在第一時間炸燬瞄準儀以防止被敵軍獲得。
在北中國島的司令官室內,鄭培林仍然和上一次一樣,來回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如果這次襲擊取得他所希望的後果,戰爭就能縮短,那他就立即對日本全國各地進行一系列類似的空襲。之所以選擇黎明時分進麼轟炸,一是機群飛行時夜色可以保護機群免受日軍飛機以及高炮攔截,二則是在抵達目標上空時,天將放明,視線條件可以滿足基本轟炸的要求,同時可以保證命中精度。
橫濱市是位於東京以南約30km,面向東京灣,神奈川縣東部的都市。橫濱市是神奈川縣的縣廳所在地,其人口在日本僅次於東京。和日本的每一個城市一樣,橫濱的建築中同樣有著有大量木製的日式建築。
早在大正三年,就開始不定期舉行防空演習的日本便開始著手建全國家的防空體系。在看到“漢堡大轟炸”的毀滅性後果,鑑於此,日本政府大正十一年透過《國民防空法》以規範國民防空,而且在大正十年以後開始進行現代城市規劃,推出綠地公園,街道加寬,隔離帶等等,不過按照後世的話來講就是歷史欠債太多,舊城區改造難度實在大,絕大多數日本城市現代的建築很少,還是老樣子。
儘管日本人早在戰前就已經做出了努力,但最終隨著東京陷入一團火海,一切努力都是途勞的!他們所謂的《國民防空法》以及社群防火隔離帶,在中國轟炸機投下的數千噸燃燒彈的面前,不過成為了一個笑話,如此而已。
從歷史上來看,無論任何時期,日本的城市歷來都是大火的受害者。上千年的歷史造成了火災幾乎成了城市生活不可分割的部分。一些日本人甚至給這些火災起了一個富有詩意的名稱“江戶之花”。儘管最終實行了現代化的消防制度,但還是沒有辦法預防火災,建築和城市佈局決定了日本註定是一個與大規模火災為伴的國家。
天未放明,橫濱高等工業學校明澤和幾名同學,便和往日一樣,早早的起床,沿著街道練習跑步,儘管天色仍未放明,但街頭上卻可以看到一些喝醉的浪人,在他們附近可以看到些許被捆綁著支那人或朝鮮人,兩天前,在支那對帝國宣戰並對帝都進行毀滅性的之後,橫濱黑龍會中的浪人就提著刀到處搜捕支那人,昨天搜捕更是擴大到朝鮮人的範圍,
偶爾看到街頭上那些首身分離的屍體時,明澤不禁感覺有些恐懼,同時在心中擔心著前天被帶走的幾名中國同學,他們並沒有像大多數在學校留學的中國人一樣,在關東州談判陷入僵局後,返回中國,而是為了學業仍然留在了學校,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