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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彥初;如果有一天;我母親回來了;我該怎麼辦?”顧君玘獨自仰望著天空;彷彿想從那裡找到答案。

“你一直不是都盼著能見她一面!”顧君玘內心對母親抱著怎樣的期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圍繞在君玘身邊的人總是不斷傳頌著顧不殤的傳說;在她們眼裡;她是神;她無畏;她無私;她為她們建立了自己的家園;她用生命守護著這個家園。在她們眼裡她是至情至性灑脫不羈之人;世上根本沒有她做不到的事。君玘從小在這樣一群人當中長大;顧不殤在他心中是完美到無人能及的人;他從小做什麼都十分拼命;為得便是令自己能配得上顧君玘這個名字。

“……她……會怎麼看我?……她真的是她嗎?”顧君玘陷入到前所未有的迷惘混亂當中;決定找顧卿泓和顧無人問個明白。

徑自走進顧卿泓的別院;無人正在和她對弈。還沒等他開口;卿泓示意他坐在一旁安心看她倆下棋。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急得撞牆了;顧君玘臉上卻平靜無瀾。

顧卿泓和無人連下了五局;無人均是敗北。

顧卿泓對顧君玘笑道:“你明明心中藏著事;臉上卻一副泰然自若;這份涵養也算難得!”

“大姨既然看出小侄有心事;說明小侄的涵養還是不到家!”顧君玘淡然道。

“什麼事?說吧!”

“關於我母親復活一事;小侄想跟大姨二姨求證!”顧君玘開門見山道。

“原來老三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還真怕你一時接受不了!”

卿泓鬆了一口氣笑道。

“小侄只是奇怪;為何兩位姨媽如此肯定那個女人就是母親轉世?雖然她的樣貌比一般人美些;那也不能說明她就是我母親!”

“你問得很好!”卿泓替他倒了一杯茶道:“你母親去世的時候;你還未出生;她跟凌逐歡那一戰;現在想起來;還是令人膽寒。凌逐歡恨她始亂終棄;連個全屍也沒給老三留下。所以;你母親只有衣冠冢。這些想必你都清楚!”卿泓回憶起20年前那空前絕後那一戰;手指還是忍不住戰抖。

“之後我和無人費盡心思尋找老三的天珠;想湊齊了;放進她的衣冠冢裡;世人都以為墨圭法力無邊,無不想據為己有,又有幾個人知道墨圭絕非等閒之物;若不是它的主人;旁人斷斷無法消受得起它的法力;若要硬來;輕則神志混亂;重則丟了性命!……再則,你母親生前……咳……”顧卿泓忽然有點赧然道:“你母親背上有一處談花的胎記,這種花世所罕有,老三吸納了墨圭後,背上也有一模一樣的胎記……”

“你一時難以相信也是常情;不必急於這一時!”無人見顧君玘雙眉緊鎖;連忙開解道。

“我記得那枚胎記!”顧君玘若有所思,父親痴心愛慕顧不殤,他生下來不久,就在他身上也紋了一枚同樣的胎記。之後,父親也去世了。這胎記便成為他跟母親之間唯一的聯絡,成為他此生刻骨銘心的記憶。

展伊自從在水中經歷了一場生死鉅變,對水便產生了無比的恐懼。這給她的生活帶來諸多的不便,例如洗澡。每次洗澡前都要由方奇施針,將她弄得不醒人事,再由僕人們伺候她沐浴更衣。雖然過程十分麻煩,但展伊又無法忍受十天半月才洗一次澡,所以只好咬牙強忍,任方奇頻繁的施針將她的睡穴紮成馬蜂窩。

這天僕人正將展伊從浴盆裡撈出來,輕放到浴塌上,顧頤忽然急急忙忙闖進來,問她們有沒有看到她的小女兒。眾人搖搖頭,顧頤臉色大變,一跺腳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幫我找!”眾人想了想,將展伊用浴巾裹了個嚴實,紛紛出門去找小小姐。

顧頤衝隱藏在門外的人使了使眼色,一道人影悄然走進房間,修長的手指剝開裹在展伊背上的浴巾,視線順著優美的脊骨一路向下,直到盡頭,一朵豔異的談花盛開在那雪白肌膚之上。熟悉的印記灼傷了他的眼,揪疼了他的心,他再也不敢多看,飛快地逃離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樂樂說君玘和展伊是母子很詭異~~~樂天納悶了半天:莫非樂天的尺度真的太開放了?顧君玘的出生是必然,後面自會解釋。

不過樂天有一點不是很介意,畢竟展伊始終不認為自己跟顧不殤有什麼關係,自然也不會覺得跟顧君玘在一起有什麼不妥。她們只是名義上的母子,沒有血緣關係呀。

外出就餐

展伊省思著早點去找阿離和阿軻;方奇說她的靈力還沒有恢復;不能這麼早出去;何況仇憬行的耳目也在四處尋找她;最終顧無人心不甘情不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