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
呼啦,近百匹馬湧上賽道,馬兒揚不開蹄,一時間顯得特別擁擠,草屑橫飛。長孫凝緊勒住韁繩,喝令棗紅馬先別去追那些‘蠢貨’,吧嗒吧嗒,在後面優哉遊哉慢步徐行。於是乎,賽道上就出現了一道‘靚麗奇景’,穿迷彩裝的少女騎乘棗紅馬,手抱金毛犬,不著慌,不著忙,像逛大街一樣。眼看其他馬都沒影了,兩旁圍觀的人都替她著急。姑娘,你這是鬧哪樣啊!
長孫凝從不做沒把握的無聊事,如此又按自己步調行進一會兒,估計著差不多了,猛的一磕馬腹,馬鞭落下,棗紅馬吃疼,揚開四蹄向前飛奔,所過之處皆留一道殘影。先前還在擔憂的圍觀者,險些驚掉下巴,姑娘,你要不要玩這麼刺激的,神經衰弱受不了有木有。
長孫凝若知他們心中感想,一定會瀟灑回句:姐玩的就是心跳。
一個,兩個,三個……,跑在前面的一個個被超越,已經能看到終點。攻無不克,超無不過,賽場上儼然已成為長孫凝個人表演的舞臺,圍觀群眾夾道為她喝彩歡呼,只有棗紅馬無比悲催的在心裡鄙視腹誹。孃的,都是老子的功勞,關那瘋女人屁事。要不是瘋女人說拿不到鹿皮拔光它的鬃毛,老子才懶得浪費力氣。
眼見,終點到了。
長孫凝一馬當先,直奔大紅花。棗紅馬宛若瞭解她的心思,到近前時揚起前蹄,長孫凝單手一撐馬背,騰空而起,左腳登木頭借力,緊接著一招飛龍探爪,抓住大紅花往懷裡一帶,然後一記瀟灑360度迴環,又安坐於馬上。她的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不過眨眼間的事兒,全場沉寂之後爆發。
“好!好哇!”
“酷!”
“太帥了!”
……
聞聽,長孫凝淡然一笑,把大紅花隨意搭到棗紅馬脖子上,好像被喝彩的人不是她,她在意的,是那幾張鹿皮而已。
其他選手陸續趕到,雖覺得可惜,但都見識到長孫凝和她棗紅馬的剽悍,輸得心服口服。當長孫凝抬頭看向小高臺,想問問什麼時候發獎,卻見狄龍情緒激動,從椅子上‘蹦’起,正向她走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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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試探
他……,過來是幾個意思?又激動個什麼勁?還有那眼神又是怎麼回事?
鷹隼般敏銳的眼眸精光迸射,好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的驚喜,好像老農撿到無價之寶的狂喜,也好像獵人盯上獵物的歡喜。
在長孫凝恍惚間,狄龍已來到馬前,她也翻身下馬。不管狄龍所謂哪般,她要與他合作,在馬上太不禮貌,他這樣的人絕對值得尊重。
狄龍情緒激動,似乎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上前就緊緊抓住長孫凝雙肩。長孫凝掙扎兩下沒掙開,他的十指如鐵勾子一般,勾進她的肉裡,越掙扎越緊越痛。她本來能閃開的,不喜歡陌生人接觸,可在那一瞬間腦袋裡明明想著躲開,但身子卻像被施了法似的愣在原地沒動。他的靠近並不讓她感覺反感,在他身上竟有跟她一樣的氣息,若有似無,怎麼回事?他真的是他嗎?
他們的姿勢遠遠看著太過親暱,怪叔叔猥瑣小妹妹,可憐的小妹妹毫無反抗之力。狄龍肆意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長孫凝胸前,若不是眼中沒有一絲邪惡之色,他絕對就是那個怪黍離。“你…幹什麼?”長孫凝不悅,冷眼瞪著狄龍,但她知道他不是登徒浪子,盯著那裡看,一定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他。
會是什麼?除了她傲人的胸脯,身上還有什麼?長孫凝細想,難道是……玉牌?是了,記得,剛才在翻騰的時候‘玉牌’掉出來閃過一道光輝,隨後她又塞進T恤裡,可他又怎麼會認得‘玉牌’?‘玉牌’在華子昂手裡二十多年,莫不是以前是他的?又不像,一看狄龍就是膽大心細的人,如果‘玉牌’是他珍視的東西怎麼可能會丟失?若不是這樣,那他激動個毛線,還是說他……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久到前世?這一猜測萌生,長孫凝心裡一陣激動,但很快變得沉重起來。
狄龍一直盯著胸脯看,不說話,也無視長孫凝的話,讓她無從尋找答案,腦子裡亂得很,一時縷不出頭緒來。
“場主!場主!你快鬆手啊,要把小凝捏扁了。”
格斯好不容易擠到裡面,用力搖晃狄龍胳膊,他回神,恍然意識到自己失態,趕緊鬆開大手。格斯把小金還給長孫凝,眼神在兩人間流轉,滿是重重疑慮,卻不敢多說什麼。先是長孫凝見到狄龍震驚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