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天下,恐難收回成命了。”
看著宓功頤被氣得七竅生煙,張全心中也覺得特別解氣,不過老臣子就是老臣子,臉上依舊恭敬謙卑的樣子。
“皇上呢?怎麼不見皇上?皇上若不收回成命,老臣就長跪不起。”
“求皇上收回成命。”
“求皇上收回成命。”
又是這招,公仲孜墨又怎會算漏他們會使這一招。
“扶碩王爺稍安勿躁,各位大臣稍安勿躁。皇上正在幽貴妃娘娘的寢宮裡尚未起身,今日皇上日日”張全有意欲言又止,把話說得曖昧至極,任憑誰都聽得出言下之意,這話可是讓首先發難的宓功頤更是下不來臺。張全走下金殿,俯□,有意無意地在宓功頤耳邊低語,“恭喜王爺賀喜王爺,依奴才看,過不了幾日這立後的詔書可就要下到扶碩王爺府了,王爺這一跪何不留到那日再跪也不遲啊!”
說完,張全並不理會一臉鐵青的宓功頤,直起身,用他尖銳的嗓音叫道:“退朝”
扶碩王爺府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因為張全最後的那句話,宓功頤所有的怒火都隱忍不得發,哪怕是要去找公仲孜墨也不能,他總不能跑到自己女兒的寢宮裡去大鬧吧!
“王爺喝寧神茶,消消氣”
秦越娘早就知道今日早朝上會發生的事兒,故而所有的對白她不用想都已經準備好。
“依妾身看呀,皇上如此不顧大局的要立曄氏之子為太子也非壞事。”
“此話怎講?”
☆、一將功成萬骨枯
“夫人此話怎講?”
秦越娘扭動水蛇般蠻腰,旋身一轉;問問地坐在宓功頤的大腿上;抬起手媚笑地看著他;手指似有似無地從喉上那個凸點上略過;宓功頤不由身上一緊;換了旁日此時早已是一室春光;只是今日;就算他身上如何燥熱;他也強忍下來;心中終究記掛著大事兒。
“夫人;老夫今日沒有心情。”
“臣妾是想讓王爺放寬心,如此才能真正看清局勢啊!”
秦越娘在宓功頤的身上含笑嬌嗔,身體有意無意地在某些地方輕輕碰觸,手指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輕柔地畫著圈,點燃一把把熊熊烈火。她太清楚這老賊身上的弱點,也只有讓他亂了心智,接下來她說的話也就更能奏效。
“王爺您試想想,今日皇上的這道詔書詔告天下後會引來怎樣的後果?只會讓天下人視他為包庇殺人兇手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