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孔威的作案嫌疑。”
“那你們分析是個什麼過程呢?”劉支隊問。
“我們就不影響偵查審訊了,省得先入為主。”師父擺手示意讓我閉嘴,說道,“你們先搞清楚孔威何時回的家,和小蔡有什麼接觸過程,今天一天他去哪裡了。”
劉支隊開啟本子,記下師父的話,轉身離去。
師父伸了個懶腰,說:“今天挺累的,早點兒回去休息。雖然目前定的是生人作案,但是我心裡還是有個疙瘩解不開,解開了,可能會對破案很有幫助。”
“師父疙瘩真多。”大寶堆著一臉笑,說。
我看了眼大寶,心想你這馬屁是拍到馬腿上了,問:“什麼疙瘩?”
“還沒想明白,”師父說,“明早再說。”
回到賓館,我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開門的是廳裡的駕駛員,我往房間裡瞥了一眼,看見了早已熟睡的林濤。
“這孩子估計是累壞了。”我笑著走進房間,摸了摸林濤的腦袋,“昨晚值班,今天又看了一天現場。看來他暫時是醒不過來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發現。”
駕駛員也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回來就睡覺,澡都沒洗。”
“那明天,他豈不是要臭了?”我笑著和大寶回到了自己房間。
因為在DNA實驗室外面睡了一覺,所以晚上我的精神很好。
我開啟電腦,翻看著案件的照片,心裡琢磨著,破案應該從哪裡下手?如何刻畫犯罪分子?侵害目標如果沒有特定性的話,總是會為案件偵破加大難度。
“不過這樣的案件也不少。”我心裡暗暗鼓勁兒,“我們優秀的刑警總是能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順利破案。”
“我覺得這個案子必破,就是時間的問題。”大寶也在和我想著同樣的問題,“我們有嫌疑人的DNA,大不了把村子裡的男人都取樣,不信找不到犯罪嫌疑人。”
“是啊,”我點頭說,“我們有DNA證據,有抓手(抓手,行內通用語言,指破案的依據和方法,或指可直接甄別犯罪嫌疑人的重要物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