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楚函抵住她秀瓊般的鼻翼,柔聲道,“姿姿老婆,你還記不記得那時我和路燦雪拍婚紗照,我們一起住農莊旅館裡,我求你晚上不許讓南宮劍熙碰?”
P> 麗姿胡亂的點著頭,“恩,記得。”
P> “你沒有答應我,所以晚上我就站在你們房門外等你們。那時真覺得自己瘋了,我抽著煙就在想你們在房間裡做什麼,有沒有做ai,用什麼姿勢做?”
P> 麗姿清澈透亮的水眸閃過震驚,她吸了下鼻尖,用粉拳砸他肩膀,“楚函,不許騙我,我不信。”
P> 她才不信,他楚函是什麼人?乖張桀驁,囂張跋扈,他會靜靜站在她房門外等著她和南宮劍熙事完嗎?
P> 用一架坦克將旅館夷為平地才是他楚函的性子!
P> 楚函嘴角微微上揚,他點著頭,“姿姿老婆,是真的,不騙你。那時太想要你太想得到你了,最大奢望的就是能做你的…情-夫。”
P> 情fu嗎?
P> 他究竟知道不知道情fu的含義?
P> 做南宮劍熙的妻子和女人,然後偶爾來了興致寵-幸他?!
P> 麗姿表示不相信,但男人妖冶的眸光坦蕩而從容,她在對視中敗下陣來,心裡往上翻湧著甜蜜,她側開眸咬著柔嫩的唇瓣,“你…真的…”
P> 真的那般愛她嗎?
P> 5年前做他的情fu,知道他有路燦雪但依舊義無反顧的愛上他,她知道這種在隱忍割捨與疼痛中滋生的愛都多麼瘋狂,它挑戰著所有道德與尊嚴的底線,像那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
P> “恩…”楚函輕聲應著,“姿姿老婆,我比你想象的愛你愛的更早,更深。”
P> “可是姿姿老婆,那些都是從前了!現在的我不希望你和南宮劍熙有任何牽扯和羈絆,我希望自己是你唯一的男人!”
P> 麗姿直接僵住了,木訥了,她很迷茫,“那…那該怎麼辦?我被他…雖然當時我暈過去了,但清醒後我感覺下面好難受,好髒…”
P> 楚函親吻著她的小臉蛋,啞著聲說道,“姿姿老婆,4年前你因為畢諾草的事情離開了我,心裡明明恨著我,但依舊為我生下小棠棠,我終於能體會你當時的心境了。”
P> “現在的我對你亦如當年你對我,那就是任它世事變遷,哪怕心裡疼著痛著,但仍抵不上我愛你的萬分之一。”
P> 也許這就是因果迴圈,天理報應吧,他楚函對她麗姿混過,壞過,所以她當年受的苦痛和煎熬,現在也要讓他嘗一嘗。
P> 他們三人中最可悲的是他,因為除了心裡更痛一分外,他竟無計可施,無路可走!
P> 他再不需要任何言語,她已經懂他。
P> 在墨西哥的那幾年是她最痛苦的時段,她在心裡發了狠的不原諒他,但是結果呢?他三言兩語依舊哄得她跟他去北京。
P> 那種心境就是---只要活著,就想廝守一起了。
P> 麗姿抱著他的腦袋,親吻著他髮鬢細碎的短髮,“楚函,你真傻…”
P> 他傻嗎?
P> 愛情裡的男女本來就是一對傻瓜。
P> “姿姿老婆,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一場噩夢翻過去吧…人生的苦難不會結束,可生活還在繼續,我們不能永遠活在痛苦和壓抑裡,放棄了獲得幸福的機會。”
P> “只是姿姿老婆,以後你要對我好點,溫柔點…那些年你在痛的時候我也沒有好受一分,現在的我更迫切需要你的陪伴和安撫…”
P> 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撒嬌和邀功!麗姿的水眸裡溢位動人的秋波,她點頭,“恩,楚函,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P> 楚函滿足的喟嘆一聲,他支起雙臂說道,“麗姿,你不要動,我去拿醫藥箱,待會你幫我清理傷口。”
P> ……
P> 醫藥箱被樂達放置在了客廳裡,楚函拿來後又返身回了房間,麗姿套了件寬鬆的睡裙,楚函給她墊了一個軟枕,她半倚在床頭給他包紮。
P> 房間裡昏黃的燈光朦朧而柔和,兩人沉默著氣氛靜謐,其實他們在一起的6年多是遍體鱗傷的時候,但是終了,又互為彼此療傷。
P> 這是愛情裡的一個怪圈,名曰---命運!
P> 給楚函綁上繃帶,麗姿一張小臉苦在了一處,她眉宇的心疼和憐惜顯而易見,她柔聲問他,“楚函,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