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麗姿瞬間沉默了,她側開眸,洶湧的熱淚傾灑了出來。
P> 她想要小棠棠…
P> 而且必須是和他的小棠棠…
P> 麗姿沉默時,楚函一聲悶哼,整個修長的身軀募然無力的壓在了她柔軟的小身體上,他的腦袋虛弱的栽倒在了她的頸脖裡。
P> “楚函…”麗姿大驚失色,拔高聲線問,“楚函,你怎麼了?”
P> 楚函閉著眸,臉色蒼白,他低低啞啞的回答,幾分撒嬌,“姿姿老婆,我的右手好疼,整條手臂都麻木了…我好像流血太多了,現在眩暈…”
P> 聽他這麼一說,麗姿才聞到濃重的血腥氣,她順眼看他的右掌。
P> 他的掌面慘不忍睹,那些鮮血都已經凝固成了血塊。掌面看不清傷痕,但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翻出來的白rou。
P> 麗姿心裡一顫,驚慌而細弱的哭腔又跑了出來,她掙扎著想起身,“楚函,我們去醫院吧,你這樣會感染的…”
P> 楚函扣著她亂動的柳腰,阻止她起身,“姿姿老婆,不要緊張,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我就捨不得比你先死。”
P> “恩恩,楚函,我願意留在你身邊。剛剛…剛剛我那樣說是因為我害怕我自卑,我怕你嫌棄我,不要我了,我想先下手為強。”
P> “楚函,我們還跟以前一樣好…雖然…雖然我髒了,殘缺了,但是隻要你還肯要,我就願意給。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我們一輩子在一起!”
P> 剛剛她在浴室裡想好了,如果他嫌棄她,她就走。
P> 她會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了結自己,割腕,吃安眠藥…什麼方法都可以,反正沒有他,她也生無可戀了。
P> 那天結婚他說的對,她和他都沒有親人了,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獲得的太少了,太孤獨了,就因為遇見了彼此才是完整的。
P> 即使他們在一起痛過,哭過,但這都是生命賦予的精彩,是愛情的百折千難,如果他們嘗過那些辛酸苦楚還不能在一起,那他們太可悲了。
P> 是誰說這地球離了誰都能轉的,那都是鬼話!
P> 她22歲的時候被一個叫楚函的男人強佔了,然後花1年時間愛上了,她24歲時給他生了小棠棠,其後糾纏了4年,28歲又嫁給了他…她地球的軸心都圍繞著他在轉,他融入了她的骨血,她非他不可了,她能怎麼辦?
P> 這是悲劇嗎?
P> 如果是悲劇,那她甘之如飴!
P> 楚函撫摸她柔順的烏髮,迷戀又貪慕的蹭著她嫩滑的臉蛋,他笑,“麗姿,我們一輩子在一起,這話可是你說的,我沒有逼你,我就把它當成你對我的承諾。沒有人敢對我食言,如果你騙我,我絕不會輕饒你的。”
P> 說著他低啞的聲音又軟弱呢喃了幾分,“姿姿老婆,我們認識6年了,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短,但這些年我們什麼沒有經歷過。你個性堅忍而灑脫,今天和南宮劍熙發生了…這件事,你身心受到了雙重打擊,但我知道這並不足以打垮你。”
P> “真正能打垮你的理由是,一方面你心痛著和…南宮劍熙走到了絕境,另一方面也就是最重要的,你不能為我守貞,你因為我介意所以你介意著。”
P> “姿姿老婆,如果我說我不介意那絕對是騙你的,我介意的要死,妒忌的要死,只要一想到南宮劍熙碰了你,我就要發瘋了。”
P> 麗姿聽到這話哽咽出聲,他是嫌棄她了嗎?他還是嫌棄了她!
P> 她淚眼朦朧的錘打他,她扭動的小身體想擺脫他的禁錮,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要他的委曲求全,她不要瑕疵,不要施捨…
P> “楚函,如果你過不了心裡那一關,那我們還是…離婚吧。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走,我什麼都不要你的,我…我…”
P> 小女人在他身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不知道想說什麼,“離婚”這個詞像蟲蟻在啃噬著她的心臟,她…真的不想離開他…
P> 楚函偏執的壓在她的嬌-軀上,他靜靜的等待著她的宣xie。
P> 他必須開誠佈公的和她談,他不想瞞她,不希望她因此猜忌他,他不要嫌隙和隔閡,他要帶她走出來,真正翻過這一頁。
P> 麗姿像小貓般抽泣著,掙脫不了他,她只好勾著他的脖子緊緊抱著他,她嗅著他漂亮頸脖裡溫暖而純洌的男人陽剛,無助又依戀的叫他名字,“楚函…楚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