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動了一下,“你為什麼這樣想?”
“好吧,他是一名飛行員,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
“還記得他駕駛飛機在紐約市中心的著陸嗎?所有的報紙都登載了。”
“哦,是的,”她說,似乎回想起來了,“他降落在中心公園,那時是冬天。”
“宣傳媒介上說G.P.顯得很敏感。”
“卡洛爾先生是艾米莉的崇拜者。”她說,有些尷尬。
“嗨,那是當然,”我說,拍了拍她的手,“我過去曾是芝加哥警察,靠受賄發家。”
歌舞表演讓人眼睛發直,六十個女演員在移動舞臺與旋轉樓梯上跑來跑去,身體近乎全裸,只點綴著一些羽毛與金屬亮片。她們歌唱得很好,舞姿也不錯,時而表演一些古典歌舞,時而又是一些粗俗的歌舞劇。
黑髮明星見瑞…威利斯(她是卡洛爾的女朋友,瑪戈對我說,無疑也是可供出售的“商品”)出場表演喜劇。起初,她穿著長睡衣,拿著喜劇演員常用的閃光剪刀;然後,她又換上了草裙,推著割草機;最後,她穿上了防水帆布褲,她的追逐者舉著噴燈。六十位甜妞在長達一百英尺的樓梯上搔首弄姿,我意亂神迷,注視著這些黑髮、金髮與紅頭髮的女人糾纏在一起。我知道我可以叫來她們的老闆,從中挑選一個兩個或者三個。我思忖著如果我勾搭上一位歌舞女演員並同她共度良宵,我那男孩氣的女伴是不是會袖手旁觀?還是做個老派的紳士吧。
也許這就是在回去的路上我悶悶不樂的原因,瑪戈用手臂環著我的手臂,我們在明亮的街燈下沿著林蔭大道漫步,偶爾有汽車鳴著刺耳的笛聲從我們身邊駛過。
“出了什麼事,內森?”
“哦,沒什麼。”
“我猜我知道。”
“什麼?”
“你認為我在利用你。”
這讓我微笑起來,我停下腳步,她也停下腳步,轉身面對著我。來來往往的車輛的燈光讓夜色活潑起來,霓虹燈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探照燈也一閃一閃地勾勒出巨大的動感圖片,這也許是一家新開的燒烤店。我把這個小巧玲瓏的女人攬人懷中,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