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她了,”他說,“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談談你自己的情況吧。”她莞爾一笑,喝了一口杯中的飲料。
這讓他笑起來,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可愛的女人懷有深深的愛戀。
“那麼說你現在恢復理智了,”他說,“你終於放棄了那個傻瓜才會做的調查。”
我向他微微一笑,“你忘記了是哪個傻瓜把我叫到這兒來,卷人到這場調查中的嗎?”
泰瑞咯咯地笑了起來,但她堅定的眼神讓我知道她並沒有把這件事當成兒戲。
我招手叫來一名侍者,點了一杯朗姆酒,“我當然沒有放棄,我要回家,把這個故事賣給《論壇》報。”
“好主意,”門茲哼了一聲,“你從這件事裡找到生財之路了。”
“我不是為了錢,”我鄭重地說,“但順手牽羊的事兒又何樂而不為呢?”
樂隊開始演奏《讓你佔據我的心》。
“這件事涉及到一些相當危險的人物,內特,”門茲說,”例如,那個米勒。”
“弗蘭克…尼提是我的朋友。”我說。
“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遇見過比威利姆…米勒更難對付的傢伙。”
昨夜,我對小羅伯特說不要把他在菲力克中聽到的東西告訴任何人,甚至他的父母。在過去的一天半中我沒有打一個盹兒,我一頭栽倒在床上,一直沉睡到中午。然後,我搭火車返回到洛杉磯,又乘計程車來到伯班克機場,這時已經傍晚時分了。我同厄尼爾…提索談了會兒話,想看他是否願意站出來,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新聞界,不是當局,他表示願意。門茲不在機場,提索說他的老闆計劃帶泰瑞出去吃晚餐,可能在歐陸俱樂部。於是我駕駛著泰瑞普蘭去了朗曼汽車旅館,我在那裡還有一個房間。我在房間裡給瑪戈…狄卡瑞與沃特…麥克門美打電話,問他們願不願意為此事出頭,他們都表示願意。
之後,我洗了一個澡,修了修面,脫下了那身黃色馬球衫與褐色長褲,換上了西服。
此刻,門茲注視著我,眉頭皺著,眼睛瞪著,“你並不真的認為你親身經歷了艾米莉與弗萊德被日本人抓獲的場面吧?”
我只把我徹夜不眠在麥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