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糾結。
“二哥,你不要這麼糾結了,慕容姐姐未必回來,你為了一個未必回來的人讓陳大哥那麼傷心,這樣對陳大哥不公平。至於我,我對陳大哥沒有那麼大的意見,你…要不你現在就去問問陳大哥,看她是什麼意思。”莫敏縮排莫聰懷裡,輕聲說道。
“開什麼玩笑?這麼晚了我不跟你洞房花燭,卻跑去問陳大哥這些,我瘋了嗎?”莫聰無語。
“你去問她,我在這等你就是了。”莫敏輕聲說道。
“我洞房之夜拋下你,跑去跟另一個姑娘談論這些,你不難受嗎?”莫聰摸著莫敏的臉頰,擦著她眼角的淚水。
“我難受,但是想想陳大哥比我更難受,我心裡就平衡了。反正我們三個都是因為同一個秘密陰差陽錯,也沒必要相互為難,只要你願意,你想跟她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也不管了。”莫敏胳膊收束,抱緊莫聰。
“我先跟你洞房完了再去吧,要不然實在不像話,哪有這樣做事的?”莫聰說。
“你先去了再回來吧,要不然我心裡不踏實,老是懸著。陳大哥身份不能公開本來就難過,又遇上你這個傻瓜,欺負了她你都不知道,她也沒辦法跟你說,只能自己憋在心裡,然後又遇到我們結婚的事情……我覺得換成我的話我早就傷心死了。她現在估計正蒙著被子一個人哭呢,你去安慰安慰她,跟她好好說說吧,說完了再回來陪我就是了。”莫敏輕聲說道。
“我不去,我怕我去了不知道說什麼,怕我回來就找不到你了。我好不容易結個婚,轉眼新娘子就不見了,到時候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莫聰說。
“你這麼在意我嗎,這麼怕我不見了嗎?”莫敏欣慰地笑笑。
“是啊,我今天捱了那麼多拳腳喝了那麼多酒,好不容易把你娶回來了,能不在意嗎?”莫聰也笑。
“好了你快去吧,快去快回,我不會消失不見的。”莫敏輕輕把莫聰推下床。
“行,那我去了,但你自己千萬不要亂想。”莫聰說。
“嗯。”莫敏說了一句,躺在床上睡覺。
莫聰悄無聲息地出了洞房,趁著夜色一路飛掠至陳府正院,他輕輕推開正房的門,邁步就進。
“你怎麼又進來了?”陳若平聽到動靜以為是陳竹,躺在床上不滿地問了一句。
一隻燈盞亮起,驅散無盡黑暗,陳若平詫異地扭頭一看,只見莫聰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身上還穿著新郎的衣服。
“你怎麼來了?”陳若平臉一紅,把被子稍微捂緊了一點。
“我來看看你。”莫聰平靜地說道。
“莫聰,我沒事,你快回去吧,你這樣…我很尷尬。”陳若平只穿著貼身的褻衣,初秋的被子又不是很厚,捂著這樣的被子讓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尤其莫聰穿著喜慶的新衣,讓陳若平有一種自己要跟莫聰洞房花燭的錯覺。
“行,那我把燈熄了。”莫聰說著話把燈一吹,房間裡瞬間恢復黑暗。
“莫聰,你真的回去吧,今天是你洞房花燭之夜,我也要睡覺了,明天還要很早起來上朝呢。”熄了燈陳若平覺得稍微好點,但還是不想跟莫聰這樣待著。
“我只說幾句話,說完就走。”莫聰說,“那天的事情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現在就是來問問你是什麼意思。”
“哪天的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暗夜中,陳若平臉很紅心跳得很快,心裡亂成一團。
“你不要再隱瞞了。”莫聰說,“你那天趁我喝醉把我騙到你的營帳,偷偷親我還對我那樣,我現在已經都想起來了。”
“我……”陳若平臉頰發燙,聲音都在顫,那天的激烈戰鬥確實是她先出的招,雖然後來就成了被迫接招,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那你準備怎麼辦呢?”她又緊張又羞澀。
“我婚都結了,不可能把我妹妹拋開反過來娶你。除了這件事,我倒是怎麼樣都行。”莫聰說。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我的身份又不能公開,你就是想娶我我也不能嫁給你。”陳若平說。
“為什麼呢?瑞國曆史上又不是沒有女將軍,你為什麼就不能公開身份呢?”莫聰問。
“我是陳國人,不是瑞國人。”陳若平說。
“是啊,我都差點忘了,那你以後會回陳國嗎?”莫聰問。
“我不知道,可能再過幾年會回去。”陳若平說。
“這樣的話,那就算我什麼都沒說。”莫聰嘆了口氣,輕輕從椅子上站起來。
“莫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