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老白就說,方便說你就說,沒事。
聶利大概還是有顧慮,搖搖頭,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端起酒杯朝著老白舉了一下,自己喝了,算是回答。
等酒席撤去,大家落坐在沙發,我有意靠近老白和聶利,聽見聶利在抱怨:我還以為他啥辦法呢,原來也是美男計!就他長那樣,也有女的上勾,你說奇怪不奇怪?
老白問:那女人的什麼人?你看見了?
聶利氣哼哼地:我沒見到人,見到人還了得呀,那女的老給他發簡訊,白天黑夜的發,叫我發現了,一逼問,他就交代了,還說是為了咱們的事,我這是去了他那,發現他秘密了,知道他是什麼人了,光在北京還以為人家真瞧上咱了呢。
老白問:那女的什麼人,你還沒說呢?是不是真有用,你應該沉住氣。
聶利:是呀,我是這麼想的,大局為重呀,不然我跟他忙呼啥呀,果真,那女的是個勤雜工,我剛一聽差點氣死,等他說完,我明白了,就那女的能進機要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