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說她不能孕育的話。
“你別胡思亂想。”李霽摸了摸她的頭,一本正經道:“還有些人三五年才懷上的,老來得子的……這種事說不好的,皆是緣分,天定的。”
“嗯。”沈連城點頭,忽而又多慮地問李霽:“若我不能生養,你可怎麼辦?”
“這可不行!”李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無玩笑道,“我可是幾代單傳,你不能讓我絕了後不是?來,我再給你那片沃土,撒上一些種子……”說著吻上她的唇,將她的胡思亂想和多慮,湮沒在了唇齒裡。
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時,他卻認真地告訴她:“若你不能生養,我也不會找其他女人。便是老無所依又如何?我只要和你攜手與共到白頭。”
隨著下面脹滿,沈連城整個身體都麻了,而因了他這句情話,她更是感動得要哭了。她環手擁住他,吻了吻他的耳垂,低低道:“我一定爭氣,早些為你生個兒子……嗯……”
聽得她一聲嬌喘,李霽笑著,深入淺出加快了節奏。
翌日二人如膠似漆,恩愛有加,絕不管京都城一夜之間生出的滿城風雨和流言。
一傳十,十傳百,很多人都知道沈連城的妹妹用陰詭的招數爬李世子的床不成,反被姊姊一句“劃出宗譜”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人人都知道沈連城的狠厲和絕情了。當然,私下裡那些個貴夫人們都欣羨不已。若有李世子夫人一半的膽色,她們的夫君豈會招惹那些鶯鶯燕燕的,整得家宅裡頭妾室成災?
向家,向書遠和楚霸天,還有榮親王聽說此事,皆感意外而震驚。
“經了這麼一鬧,兩人的感情勢必更好更牢固了。”向書遠嘆聲,“真是一步行錯,滿盤皆輸啊。”
“是你們太著急。”榮親王宇文衍面色溫和,已從這件事徹底回過神來。
“的確著急了些。”楚霸天悠閒地玩起一撮墨髮,“是我看走眼了。早知沈氏阿蠻是這樣一個辣手狠心半點不顧姊妹情的角色,我這棋就不這麼下了。”
“接下來有何打算?”宇文衍看他氣定神閒,想他已有新的謀略。
“伺機再動。”
這便是沒有打算。宇文衍有些惱,不禁嗤笑一聲:“害我虧了一個好形象,結果卻一無所獲?”
楚霸天不玩頭髮了,看向他,認真道:“王爺的形象虧是虧了些,卻也不是一無所獲啊。至少,我們對沈氏阿蠻又多了些瞭解不是麼?”
這算哪門子收穫!宇文衍斂了笑,微眯了雙目,睨了楚霸天一眼,而後便拂袖離去了。
“啊,惹惱了。”楚霸天不以為意嘆了一聲。
“楚公子你……”向書遠指了指他,對他這玩世不恭的態度,卻是沒轍,唯有收手,無奈搖了搖頭,出去追榮親王了。
“大哥,”張奎走了進來,一邊回頭看道,“王爺臉色不大好看,可是你氣著他了?”
楚霸天似笑非笑“哼”了一聲,而後勾了勾手指讓張奎至近前聽吩。“你去做一件事,如果……”(未完待續。)
第190章:途中遇伏
一陣耳語之後,張奎聽懂了,應聲就要退下。
楚霸天卻是叫住了他,問:“打聽到了嗎?南邊情況如何了?”
“接受戶籍改革的百姓沒人欺負了,又分了土地,日子過得比過去是好多了。這有人過上了好日子,後邊的人就積極了。現在到處都在施行新政……”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楚霸天拍了張奎一下,“我說秦蒙,秦蒙他們。”
“東一錘子,西一錘子,正跟陳國公對著幹呢!”張奎莫名,這事他跟大哥說過啊。
“就沒有過正面交鋒?”楚霸天又問。
“說是還沒有。”
“這個秦蒙。”楚霸天突然作笑,“陳襄怕是要吃苦頭了。”
張奎就看不懂了,想了想狐疑問:“大哥,咱到底站哪一邊?”
楚霸天斂了笑,又捶了他一下,看了看自己的腿道:“我這樣子,你覺得我站哪邊?”
張奎撓了撓頭,“我……覺不出來。”
楚霸天白了他一眼,“走走走,辦你的事去。”
“噢……”張奎抱頭,一溜煙跑了,生怕還要被揍。
開國郡公府內,沈連城和李霽是感情升溫了,芙蓉苑那頭卻不平靜。
昨夜裡顧氏向李威哭訴了一晚上,這一早醒來,還不把李霽和兒媳喊過去訓斥一頓?
誠然,李威也就做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