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前與武松搏命的膽氣了。剛才出門時候的氣勢洩得一乾二淨。
武松濺得滿身是血,手中長刀毫不停歇,依舊還在左砍右劈。兇如猛獸下山,誰人都不過是一隻小小獵物。
衝出門外之人拼命後退,還未出門之人也不敢再出門來拼命。
朱貴見武松好像完全沒有聽見自己話語一般,連忙又是大喊道:“二哥,放我等一條生路,這酒店便給你燒了去。”
不知武松殺了幾人,卻是等到武松再一抬頭,左右已然沒有了一人,全部又退回了酒店之內。
武松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本只是濺到臉上的點點血跡,被武松這麼一抹,塗紅了整個臉頰,看起來越發駭人。只聽武松說道:“朱貴,你且出來,隨我到鄆州走一趟,看看相公如何發落你。”
武松話語之中,帶著一股不容質疑的氣勢。
頭前若是朱貴看到武松,拔腿就跑,用酒店之後蘆葦叢中的小船下水,直奔梁山,興許還能逃得出去,此時哪裡還有逃跑的餘地。
朱貴聽得武松指名道姓叫自己出去,心中大驚,趕緊往後吩咐一句,讓人到酒店後門去看看,口中只道:“二哥,是不是我隨你走了,其他人便能安然無恙?”
“束手就擒者活,抵抗者死!”武松邊說邊左右看了看,看得左右搬來的引火之物差不多了,抬頭盯著酒店之內人群裡的朱貴。
朱貴一時說不出話語,只得沉默,也是在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