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江湖事情都是武松來處置,這個時候要燒了這酒店,自然也是要削弱梁山的勢力發展。
只見朱貴面色陰晴不定,一時間不知回一句什麼話是好,卻是又不太敢與這武松直接動手,如今梁山嘍囉倒是不少,高手當真不多,李逵死後,真正能與頂尖之人爭鋒的,也就剩下花榮了,朱貴壓根就算不得高手,慣於迎來送往,自然少了一些血氣。
朱貴話語未出,卻是這地上的鑽山豹替朱貴開了口:“你算個什麼東西,江湖上哪個不知這酒店是梁山的產業,豈是你說燒就燒的?”
鑽山豹當真是投名心切,鋼槍還在自己脖頸之處,便開口來為朱貴說話,必然只有一個原因,便是要在這梁山之上謀一個不錯的差事與職位,為自己的身份高低搏上一把。大概也是心想自己應該不會在這酒店被人殺死。
鑽山豹一語,左右兩三百號漢子立馬吵雜起來,自然也有人大喊,內容不過都是說這個什麼“二哥”不自量力,欺人太甚。
武松聽得左右聒噪,虎目一瞪,開口與陳達說道:“還留著這廝作甚。”
陳達聞言,點鋼槍往前一送,血濺幾尺。
朱貴見得這鑽山豹身死在當場,立馬開口道:“武二,你如此咄咄逼人,可是欺我梁山無人?你看看左右幾百號人馬,皆是我梁山好漢,你在此囂張,可還想安然走出這個大門?”
朱貴心虛,卻是到了此時,作為梁山的臉面,這個面子也不能丟了。話語之中便把左右兩三百人拉攏起來,也想武松有一個忌憚。
“哈哈。。。朱貴,你膽子倒是不小,某武松,龍潭虎穴何曾皺過一下眉頭,來人,點火,給我燒!”武松臉上大笑,笑得十分猙獰,哪裡有一點心虛,開口便讓人點火來燒。便是想把這些人都趕到酒店外面去。
果真門外幾十漢子聽言,四處收攏引火之物往這酒店外圍堆積,便是要把這佔地面積不小的酒店給燃起來。
左右之人群情激奮,卻是也聽清楚了朱貴話語,武二便是武松,有人知曉,也有人不知曉,卻是還真沒有人上前動手,卻是有許多知道武松之人罵罵咧咧。
“武松,你好狗膽!”
“武松,你這條官府的好狗,官兵早已一敗塗地,你這條狗卻還敢來此耀武耀威。”
。。。。。。
罵咧之聲此起彼伏,卻是終究沒有一人敢上前動手。
武松拿起桌面上的遮陽斗笠,抄起一旁的長刀,開口喊道:“某武松在門口等你們,有不服的,便來會一會,生死不論。”
說完武松往門外走去,幾十漢子都跟隨而出,百餘漢子眨眼便把這酒店圍了一圈。
朱貴看得左右搬來出柴火等物慢慢堆積,心中又急又怒,左右看了看滿場眾人,開口道:“各位好漢當面,武二仗著狗官勢力,作威作福。今日更欺人太甚,眾位好漢隨我出去與這狗賊拼了!”
朱貴唯一能夠倚仗的便是這屋內兩三百人,此時去梁山求援也來不及。差了一分血氣的朱貴已然無法,只得硬著頭皮與這武二搏上一把了。
“殺了武松這個狗賊。。。”
“與他們拼了。。。”
左右漢子聽言,皆有響應,如今這事,已然就是眾人上山的投名狀了。
朱貴聽得左右言語,心中的勇氣也升起了不少,抄起腰刀便往門外而去。
武松見朱貴真的抄刀出來了,拿起長刀便上前去迎,口中還喊道:“點火,快快點火。”
朱貴眼前,那武松手持長刀真的衝將上來,朱貴心中一愣,當真還是有些害怕,卻是也由不得朱貴在思前想後了,長刀已來,只得提刀去擋。
“當!”一聲,朱貴已然連退幾步。
左右隨出之人,立馬頂了上去,此時許多人心中還真有把這武松砍死當場的想法,若是誰能殺得武松,上了梁山必然立馬身居高位,這份投名狀實在太大。
卻是這份心思還在心中打轉,武松長刀左右劈砍,已然連斬幾人,直追朱貴而去。
楊春陳達更是隨後跟來,左砍右殺。便是武松與楊春陳達三人,便把這衝出門來的無數好漢殺得連連後退。
武松一杆長刀,從來沒有一合之敵。人的影樹的名,武家二郎從來就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便是這剛一接觸的片刻,哀嚎四起,朱貴已然沒有爭鋒之心,也少了搏命的勇氣。只因為這完全不是搏命,而是送命。
“二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朱貴不斷後退,已經退到了酒店門口,實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