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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是……”他別有深意地看了芙蕖一眼:“你的家人呢?”

芙蕖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這天下最大的笑話一般:“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人?”她右手一揮,指著正坐在一邊聳拉著頭的父親說道。

這兩個人在交鋒,你來我往,針鋒相對,暫時誰都贏不了誰。可是,很快的,局面就急轉直下了,因為,葛老抓到了芙蕖的命門。

“你當然不會在乎這個人,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讓他橫屍街頭了,你甚至還會感謝我。但是……”葛老有停頓了下來,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讓芙蕖心底疑惑越來越深,恐懼也逐漸增加,他看著她,像一隻貓在抓弄老鼠:“如果我說芙涼呢?你知道的,我對雛有一種特別的愛好。”

一個戲子

一個戲子

芙涼是芙蕖的死穴,自從母親去世後,姐妹倆相依為命已多年,一路上風風雨雨走過來,那感情已經不能以一個簡單的姐妹情深來解釋的了。芙蕖淪落風塵多年,總覺得生活處處皆厄苦,唯獨是芙涼,她看到了她,就覺得生活還是有著那麼一絲的甜,就覺得這命運,到底還是對她好的。

可是,如今,有人要拿芙涼的貞操來要挾她,你叫她怎麼能夠鎮定的下來。所以,芙蕖當場就大聲地喝止了:“你敢。”她對著葛老怒目圓瞪,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多麼害怕這個老人的事情。

葛老笑了,陰嘖嘖的,他很滿意這朵玫瑰在發怒,那張標誌的臉,在那頭紅髮的映襯下,更顯得生活,有色。他再次點起了一支菸,挨在了椅背上,不慌不忙地說:“你猜我敢不敢?”

“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把命拼了。”

葛老毫不在意芙蕖的威脅,這威脅在他眼裡,就跟女人的花拳繡腿一樣,連中看都中看不了:“我動不動她的毫毛,關鍵在於你。Rose,你是聰明人,你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芙蕖咬牙切齒地說:“你信不信我去報警。”

葛老和權哥都哈哈大笑起來,像在聽笑話一般。反倒是鄭父緊張起來了,一把衝到芙蕖面前,抓住她的手,對她說:“你別,我可不想再進戒毒所。”

芙蕖冷冷地瞥了父親一眼,一把甩掉抓著她手臂的父親的手。

葛老吸了一口煙,又衝著芙蕖的方向吐了出來,他仍舊不緊不慢地說:“你報警,我歡迎。但是在你報警之前,請你好好的看看這盤錄影帶。”

說完,葛老朝包廂裡的電視機指了指,權哥馬上心領神會,走上前,開啟了機頂的錄影機。在那34寸的液晶電視上,馬上呈現出了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年老的男人,年幼的女人,重重的喘氣聲和呻吟聲,淫 聲浪 語,不絕於耳。

芙蕖待著了,夢魘一幕幕映入眼簾,十一年前,一個男人為了讓她更好的服務她人生中的第一個顧客,而喂她吃了春藥。同時,還把這一幕用攝像機錄了下來,等她清醒之後讓她不斷地反覆觀摩,學習。

他說,吃了春藥的女人是最有味道,最讓男人難以把持的女人,如果你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到恍如吃了春藥那般,那麼你將會是這世界上誰都比擬不了的頭牌。

她不想做頭牌,可是卻不得不看自己的錄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直到有一天,她變得麻木,看著電視上的自己都不再臉紅,那一幕幕的景象對她來說都已經變得味同嚼蠟。那時,她知道自己完了,一個正常人所擁有的羞恥感已經被她拋棄了,從此以後,她真的變成了那些自己曾經無比痛恨的女人了。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但是誰又會去在乎一個娼 妓之所以為娼 妓的原因呢。她坐在蓬萊的吧檯旁,又和那些自甘墮落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芙蕖再次冷笑了一下,她看了葛老一眼,滿不在乎地說:“葛老,你要是願意做A V的男主角,演活春 宮給別人看,那麼我rose隨時都可以奉陪。”

葛老也跟著冷笑了一下,這笑容比芙蕖的更冷,更有嘲諷的味道,他說:“rose,你以為我會有那麼笨麼?現在科技那麼發達,我只需要馬賽克或者將你單個截圖一下,那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你願意做女 優,我可不樂意奉陪。”

芙蕖的臉開始垮下來,當年警方摧毀那個淫窩的時候,曾經帶走一大批的錄影帶,她以為她的那一盤,也和其他姐妹的錄影帶一樣,隨著一把大火而被銷燬了。誰想到,這世上,留有一手的人大有人在,比如此刻正坐在餐桌上,自得其樂地看著她和葛老在膠著的權哥。

“你說,A大的BBS上的那些熱血青年們會不會喜歡看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