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是是,科長,我馬上回去,這個升遷我等了很久了的,科室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好好做。”
這個他等了多久的升職終於到手,還哪顧得著去教訓弟媳,匆匆忙忙下了樓梯。沒想到因禍得福。當然,臨走之前,不忘給陸家人一記狠狠的威懾的目光:你們等著,等著我發達了捲土重來。
聽到蔣飛自己說要升職了,蔓蔓、陸夫人、陸歡可沒有傻到以為這傢伙真是今後要飛黃騰達了,因為君爺等人可是一直在露出詭異的笑容。
“歡兒,你過來。”風平浪靜之後,君爺嚴肅地揪起了弟弟是問。
陸歡悻悻地跟在大哥後頭:知道要挨訓了。
誰讓他脾氣總是耐不住。
“這——”陸夫人感到一切變化得未免有些快,有些不可思議,心有餘悸的,問向姚爺。
“他這段時間是絕對是沒法再過來的。我和陸君都安排好了的。”姚爺對兩個女人露出最美的笑容說。
妖孽。
就連陸夫人,都在心裡這樣評價姚爺殺人不償命的笑。
蔓蔓想著,蔣飛不來,還有個金美辰和蔣母。
“金美辰會隨他到部隊那邊的駐地。”
爺這頭的安排是很狠的,必須把這群瘋子都清出視線範圍。
金美辰和蔣母隔遠了,蔣母遠水救不了近火,想鬧也鬧不到這裡來了。
這宗麻煩事給解決了,但也被外人看笑話了,陸夫人極其尷尬地向跟在兒子後頭過來的兒子的同事說:“請坐吧,我去給你們倒杯茶。”
“阿姨別客氣,說起來我和阿姨並不面生的。”
陸夫人這般一聽,回頭多打量了下兒子這個同事,應該是新來的吧,近期都沒有見過,戴著的斯文眼鏡,笑起來是很顯得儒雅修長的氣質,倒是有一丁點兒印象的痕跡。
對方見陸夫人一下記不起來,笑得牙齒白白的。
姚爺跟著神秘兮兮地笑,提醒陸夫人:“乾媽,你忘了?當年他到這裡來不小心崩了顆釦子,你還幫他補過。”
“小趙。”陸夫人輕呼,是算記起來了,“哎,你是多少年沒來我們家了?我記得大學時候你寒暑假經常來串門的。”
“後來分在其它部隊,和陸君隔開了,來不了。”趙文生敘舊地回憶當年的往事,微笑的墨色眼底含了絲感慨的色彩,看是個相當念感情的人。
“現在你是探親回家?”陸夫人問。
“不,乾媽,小趙以後要和我們過了。他房子都分好了,在隔壁樓。”姚爺笑道,“他把他媽都接過來了。乾媽以後有興致可以去串門了。”
蔓蔓在旁聽他們幾個說話,感覺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圈子,自己有點格格不入。
這會兒趙文生忽然回過頭,有點探究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她就是囡囡。”姚爺介紹。
蔓蔓正一驚,剛想怎麼回應這個看起來和陸家很熟悉但和自己一點都不熟悉的客人。
趙文生,卻是對她微微地含頭,笑意微微:“蔓蔓是吧?說起來,我和你關係可複雜著呢。”
蔓蔓對他這話自然是一頭霧水。向天發誓,她從沒有見過他。
幾個人看到她這模樣都笑著,趙文生佇立在中間和她解釋:“你哥和我是大學同學。你老公的姐姐阿梅,和我是中學六年的同學。”
蔓蔓驚住了:這世界,太小了吧。
後來,老公回來,蔓蔓便向老公說起了趙文生的事,自動省略掉了蔣飛來鬧的事。反正蔣飛已經被她大哥一勞永逸地打發掉了。
“趙大哥?”蔣衍英眉一挺,繼而有些失聲,失笑。
沒想趙文生說的還是真的。
“怎麼說?”蔓蔓推著自個兒笑著樂著的老公。
“趙大哥很厲害。”這是蔣衍對趙文生的第一句評價。
蔓蔓豎起耳朵,很感興趣地聽老公講這個厲害人物怎麼厲害的故事。
“他當年在我姐那學校是風雲才子,高考狀元,提前批被軍校給招進去的。”說到這兒,蔣衍摸摸下巴,挺有興致地說起自家姐姐當年的醜事,“我姐姐當時在學校是籃球隊拉拉隊的,趙大哥在籃球隊不僅是有名的三分球射手,而且是隊長。在臨近比賽前,我姐無條件支援籃球隊當後勤,天天晚回家,有時候太晚,是由趙大哥送我姐回家。”
這樣的話,很容易令人想起那些當年兩小無猜的畫面,雖然當時這些人已經是中學生情竇初開了。
“我媽我爸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