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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我是幫你要的,呵呵。”我裂了裂嘴角,發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聲。

“我有了,你自己喝吧。”杜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壞了,他好象生氣了。怎麼辦,怎麼辦?

16

“Heaven!”是Allen!我感動得幾乎要以身相許了。

杜的臉色更差了,“既然他來陪你了,我就先走了。”

坐上Allen的車子,我才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上眼睛癱在座位裡裝死。剛才也算死裡逃生了,現在放鬆了下來,只覺得渾身沒了力道。Allen也不說話打擾我,只是默默地開著車。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看向窗外,“Allen,你帶我去什麼地方?”車子行駛在一條很偏僻的小路上,窗外黑呼呼的,這絕對不是回我家的路,也不是去他家的路。

“就快到了。”他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詭異,我不由打了個冷戰,剛剛放鬆的神經又蹦緊了起來。

車子在一幢很破舊的房前停下來,四周很空曠。Allen下了車,替我開啟了車門。

“我要回家!”我坐在車裡不肯出去。

Allen 抓小雞一樣把我拎了出去,我開始掙扎,一面大叫:“救命啊——”接著後腦一痛,失去了知覺。

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紅色的血袋,血正一滴滴地滴下來,順著輸液管流到。。。我的手臂!我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要給我輸血?看了看四周,白花花的,除了我躺的這張床,就只有一把單人沙發放在床邊。我在醫院裡嗎?好象什麼地方不對勁兒。我想起來,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不是全身癱瘓了吧?我嚇得要哭了。

門一開,Allen進來了。

“我怎麼了?為什麼要給我輸血?這是哪兒?你要幹嘛?你別亂來啊,我跟你說,杜肇斌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

Allen很諷刺地笑了:“你怎麼了?你就快要變得和我一樣了!哈哈哈哈。。。”他發出很痛苦的大笑,“那是你的報應!”他撲過來看著我,眼中全是很殘忍的恨。

為什麼這麼恨我?我做錯了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等等,什麼味道?

我知道什麼地方不對了,這裡根本不是醫院,沒有醫院的那種來水兒的味道,反而充斥著一種腥臭,剛剛還是淡淡的,現在卻變得很濃——Allen身上正發出這種味道!我僵直了身子躺在那裡,只覺得連血都結了冰!

“知道這是什麼嗎?”Allen不知是笑還是哭地指了指血袋,他的左邊嘴角有點下垂,他的臉也變成了紫色,這讓他的笑臉變得詭異而可怕。我試著搖了搖頭髮現頭還是能動的。

“呵呵哈哈哈哈,那是我的血!”他對著我大吼:“你們這些天殺的製藥專家!”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又閉了閉眼,似乎想要控制一下自己。

終於,他睜開眼睛,聲音放低了很多:“一間屋子裡有三個人,”他突然講起了故事,“希特勒,賓 拉登,還有一個製藥專家,你有一把手槍,卻只有兩顆子彈,你打誰?”

我怯怯地又搖搖頭,製藥專家至於和那兩個惡貫滿盈的人相提並論嗎?

“正確答案是,你要打製藥專家,兩槍都打他!哈哈哈哈。。。”他又開始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到一半,身子痙攣了一下,倒進沙發裡。我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只能無助地看著他在沙發裡痛苦地折騰,然後碰的一聲,沙發倒了,我看不到了,卻聽見他呻吟著在地下翻滾,不時地踢打到我躺著的床。

“Allen, Allen你怎麼了?”我不停的問,他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漸漸的呻吟又變成低吼。過了大概二十分鐘,屋子裡腥臭的氣味更濃了,Allen痛苦地喘著粗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天啊!那是什麼?他還穿著Allen剛剛穿著的衣服,可是他露在外邊的肌膚都腫漲起來,而且變成了令人噁心黑紫色,扶著床頭的手指也扭曲變形,指甲也是黑紫色的,又長又尖,這哪裡還是Allen?

我驚恐地看著那個怪物,他裂開嘴,露出尖利的牙齒:“哈哈,噁心嗎?害怕嗎?你輸了我的血,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哈哈哈哈哈。。。。”

我的眼前一黑,終於昏了過去。

17

我睜開眼睛,天已經大亮了,我還是躺在那間屋子裡,那張床上,床邊的沙發裡坐著Allen,Thank God,是Allen,不是什麼怪物。好可怕的夢!一定是被杜肇斌嚇的!我試著動了動,還好,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