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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在那邊當班的有個不知道跟林凡有何種詭秘交情的唐姓男醫生,前幾次蘇語哲被任少昂一不小心蹂躪出毛病的時候找的都是他。

今天看見袁副主任被林凡拎過來,唐大夫首先表示了對副主任醫師的敬仰,之後把人帶進換藥室把門一關就開始扒褲子。如果不是林凡提醒了一句“你在這兒喊整個普外科都能知道你袁顯奕莫名其妙跑到這兒做檢查”,袁顯奕慘叫的聲音絕對能把空總的房頂掀開。

先指檢,然後肛鏡,最後下到直腸鏡。

袁顯奕覺得自己整個腸子都被人翻了個底朝天,手指鏡筒跟塑膠管子在裡面抽來抽去的感覺絕非不好兩個字可以形容,本來就已經難以忍受的疼從更深的地方氾濫開來,讓他只能滿身冷汗躺在檢查床上一動不動。

唐大夫被人叫了出去,袁顯奕躺在那一把接一把抹著臉上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疼出來的眼淚。林凡坐旁邊守著他,表情其實很費解。

“沒有這個金剛鑽就別攬人家的瓷器活。原來你上你哥不是挺好,非得學習人家發揚革命友誼精神,現在把自己發揚進去了你覺得很偉大還是很委屈?”

“我……”袁顯奕磨牙,這時候他又不能抱怨其實他是被半強迫的。

“再說了,”林大夫繼續著他的教育,“讓人上也得有讓人上的職業道德,看你腰跟大腿繃得縫合線一樣,幸虧你哥口味比較獨特,不然換了個人早穿褲子跑了。”

袁顯思腦袋湊過去,咬牙切齒,“你挺有經驗是吧?”

林凡看他一眼,表情嚴肅。

“怎麼,想讓我教你兩招?事先說好了,我這學費不便宜,熟人也不打折的……”

他們倆這廂兀自嚼舌頭拌嘴,權當分散袁顯奕的注意力別讓他再疼得死去活來。那廂唐大夫很快去而復返,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袁顯奕身上弄的什麼東西的化驗單,倚在門口只招手讓林凡出去。

“怎麼著?很嚴重?”素來被稱為袁顯奕之母的林大夫脫離袁顯奕的視線就表情相當凝重。

唐大夫擺著手,“哪兒啊,丫屁事沒有。別看他疼成這副德行,完全是心理作用。”

□痛,發生原因除器質性病變以外,大多是因為潤滑不充分以及性焦慮。疼痛部位可能影響到下腹部及腰背部,疼痛延續時間長短不定。袁顯奕這一套檢查做下來,判斷結果上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心理性疼痛——當然這個還得靠點別的手段來驗證。

林凡這才放下心。

但是唐大夫要說的明顯不只這麼多,他一面翻著能騙過袁顯奕的藥片一面感嘆:“咱們袁副主任的那口子在床上可夠勇猛的,我好幾年沒看見過被收拾得那麼慘的人了。”

林凡挑著眉毛,“你剛不是還說他沒事?”

“勇猛歸勇猛,沒事歸沒事。”唐大夫搖著狼爪子,“你還經常把人家小男生收拾的跑到醫院開坐浴劑,你能分不清楚真正的有事跟沒事?”

“你還是趕緊拿藥吧。”

倆人在門外合計好了就捏著錠藥片進去,大肆神化了一通“專用藥物”的止痛效果,浸了點水就給剛才還疼得翻來覆去的袁顯奕塞進去,美其名曰用藥之後半個小時保證止痛。

果然心理作用造成的痛感就只能用“專用藥物”治療,沒幾分鐘袁顯奕就能晃晃悠悠爬起來質問:“你給我塞的什麼藥?”

唐大夫想了想,“不告訴你。”

袁顯奕瞪著眼睛喊,“我是病人我有知情權!”

唐大夫上下打量著他,“您是病人?您花錢掛號了嗎?您辦我們病房的住院手續了嗎?我給你塞那片藥您給錢了嗎?”

袁大夫聞言閉上嘴,沉默地表示憤慨,同時也表示寧死不給錢。

不過專科大夫的“對症下藥”還是相當有效的,在處置室躺了半個鐘頭等藥物完全吸收,再站起來的時候袁顯奕深刻感覺到無病一身輕是多麼舒爽的事情。溜達回病區辦公室的一路上只有真正慘遭蹂躪的地方還隱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其他連帶部位大約是已經恢復健康了,並且這一切都沒有花錢,袁顯奕大夫對此表示相當滿意。

當然,包括林凡在內,沒人會告訴袁顯奕,他之前疼得要死要活完全是心理作用,而且剛才給他塞的只不過是一條水溶維生素。

回到辦公室袁顯奕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查這幾天收上來的病人的病歷,任憑林凡怎麼勸他起來活動也還是堅持“站起來肯定又得疼”的理論,不肯移動尊臀。

下午兩點多護士給病房那邊配藥過去,除了要上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