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更是被打成那樣躺在那,動都不能動,但人家硬氣,硬是哼都不哼一聲。
連他幫他治治,他都不願意,非得說要見小嫂子。
都這個時候,他還想著見小嫂子,不是火上澆油的找死嘛?
現在好了,小嫂子確實快要來了,可咱們隊長也不是吃素的,你都挖牆角挖到這來了,隊長現在可是正大光明報復上了。
葉翌寒臉色黑沉的似能滴出墨來,似是對江濤的回答很不滿意,他眉梢緊皺,形成一個川字,冷言冷語道:“哼,這就要上醫院拍片子了?想當年,虎子從山上摔下來,不還是哼都沒哼一聲?第二天還硬要下床正常完成任務?”
他的小媳婦還真是好樣的,這才幾天啊,就招惹了這隻爛桃花,真當他這個老公是死的?連這種事都沒和他說。
門內幾人都憋著笑,小劉臉龐上浮現出濃濃笑意,隊長可真是彆扭,明明就是在正大光明的報復人,卻偏偏擺出這麼正兒八經的神色來,讓誰都不敢誤以為他這是故意的。
江濤額頭上留下一滴冷汗,忙不迭的點頭:“是,是,虎子是身強力壯,一向都是積極進取的好兵!”
他能說,其實當初虎子從那山上摔下來,根本啥事情都沒有嘛?
虎子的野外生存能力一向很好,這都是基本訓練,自然沒問題,可如今到了隊長口中卻成了勞苦功高。
隊長現如今是擺明了的故意的,他能怎麼辦?
怎麼能在一旁應和著,只希望裡面那小子能再撐會,等戴清打電話將小嫂子給找來,再送他去醫院吧。
葉翌寒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不再言語,冷肅陰森鷹眸掃了一眼醫護室裡,不再言語,而是默默站在那,神色隱晦難辨,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倒是要好好瞧瞧,等下小媳婦來了,能和她怎麼解釋?
前些天在電話中還說的好好的,信誓旦旦的和他說,那是她的學長,在她留學的時候很照顧她,他們倆人之間一點別的關係也沒?
但現在他媽算怎麼回事?
他前兩天進了老山森林公園,帶著手下的兵,進行演習,這次任務是保密的,自然是不能帶手機。
今個早上才出來,本來打算將手頭上的工作完成了,再打個電話給小媳婦報個平安,但哪裡想到,一早就見這男人找來了部隊。
那股子的自以為是,他怎麼瞧都瞧不慣,要不是戴清他們拉著,別說是肋骨了,他非得打的他連爹媽都不認識。
門內偷聽的幾人,還沒聽上多久,就見他們隊長已經停息了,筆直站在那,目光時不時向遠方望去,也不知道在等什麼。
小劉頭微微抬起,透過透明的玻璃向外看去,將葉翌寒陰寒的背影看在眼中,然後又蹲了下去,朝著幾人擠眉弄眼戲謔笑著,最後壓低聲音小聲道:“咱們隊長這是吃醋了,你們瞧,這股子酸味可真是衝死了!”
幾人都捂著嘴,偷笑了起來,就連沈言也忍不住笑紅了臉頰,強忍著笑意,咽喉有些發癢。
可不是嘛,隊長這就是故意的。
這嫩頭青一點腦袋都沒有的跑了過來,活該被打,隊長現在也就是晾晾他,解解氣。
江濤看著站在他身旁神色矛盾的葉翌寒,又抬眸,看了這炎熱的太陽,不禁頭疼起來。
戴清不是已經打電話給小嫂子了嘛?怎麼都半個多小時了,還沒來的?
小嫂子啊,小嫂子,你難道不知道,你遲來一分鐘,裡面的人就得多疼一分鐘嘛?
嘖,隊長這是擺明了你不來就不將裡面的人送去醫院,真是可憐了那人要白白疼上好一會了。
……
戴清頂著大太陽站在珍珠泉門口老半天了,神色緊張擔憂的來回打轉,他身後的警衛員也還他一樣的焦急。
隊長髮火,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寧夏按照戴清給她的地址報給了計程車司機,等車子挺穩,她付了錢之後,就急忙下車,但站在景區門口卻有些發暈。
對於部隊的認知,她也知道個大概,根本沒有一點認地認知,所以站在人來人往的景區門口,她眼角抽了抽,一時間有些怔愣。
就算她再白痴,再不瞭解部隊,但也知道,部隊一定是在深山裡,怎麼可能會是在景點門口?
……
就在寧夏以為自己是不是來錯地方的時候,戴清就已經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見了她,扯著嗓子,急忙喊道:“小嫂子?”
寧夏順著粗狂的聲音快速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