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戒之,慎之,記之,行之。”此歌謠不知何人所作,偏偏就印在了田餘風的腦子裡,本來他以為是那北海道人,但記憶中那聲音卻是清朗高悅,如同深山裡‘叮咚’的清澈泉水,迴響不絕,比北海道人那沙啞難聽的嗓子不知好聽了多少倍。
“啊,餘風,你醒了啊。”剛抬起頭,便有一人走了進來。根據記憶,田餘風友好的笑了笑道:“王鍾,又是你救了我啊?真是的,每次都麻煩你。”王鍾大為驚異,田餘風居然對他笑著說話,不是那種冷笑,而是帶著不曾有的溫和,像是老朋友會面的那種熱情寒暄,也帶著感謝的笑。“你怎麼了?不會真的得了重病吧?”王鍾放下手中的湯藥。原來這王鍾便是和田餘風住了一間院子,王鍾是一憨厚老實人,對田餘風非常照顧,但這田餘風卻是從來不領情,對誰都是一副死人臉板住,王鍾也不例外。
本來田餘風摸不著頭腦,但轉念一想,這個田餘風平時待人的態度如此惡劣,就連這個平時對他多加照顧的王鍾也是常常冷眼相對,惡言相激,不禁為這王鐘有些打抱不平,但終究是想想,他就是田餘風,總不能自己去罵自己,那不是神經病嗎?見他半天沒說話,王鍾便想:還是和原來一樣啊,便笑道:“快點把這湯喝了。班先生說你身體現在比較虛弱,多補補好。”
“可,你?”田餘風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