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翟琰就是不說話,眼看心急之下的和尚將要變臉時,他才將轉著圈兒的手指點向唐離。
不等唐離站起身來,就見剛才這個疏狂的和尚拂衣合掌為禮道:“阿彌陀佛,貧僧懷素見過施主!”。
懷素話剛出口,亭中“當”的一聲響起,唐離應聲看去時,卻見快閣少東謝道恆正呆若木雞的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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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素小傳:
懷素(725~785),字藏真,俗姓錢,永州零陵(今湖南零陵)人。以“狂草”名世,史稱“草聖”。自幼出家為僧,經禪之暇,愛好書法,刻苦臨池,採蕉葉練字,木板為紙,板穿葉盡,禿筆成冢,其後筆走龍蛇,滿紙雲煙,其時之王公名流都愛結交這個狂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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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公主
“在下唐離,乃是進京赴試的鄉貢生,今日得見狂僧,著實幸甚!”,從謝道恆身上移過目光,唐離看著眼前這個面相樸拙如農家青年的僧人,實在很難將他與一代書家聖手“顛張狂素”中的懷素聯絡起來,只是來此四年,前邊已經見過賀知章,又曾與李白擦肩而過,心下雖是有感,但面色卻能保持平靜如儀。
“什麼狂僧不狂僧的,盡是虛名罷了!反倒是和尚我今日得睹失傳六十餘年的名家技法,實在幸甚!”,笑著說完這句話,懷素又是合什一禮。說來這和尚也是個苦人兒,自小家裡太窮養不活,無奈將之送往寺院,所以他自幼時就出家當了僧人,誦經坐禪等佛事之餘,對練字產生興趣,又因太窮買不起紙張,只能找來一塊木板和圓盤,塗上白漆書寫。後來,感覺漆板光滑,不易著墨,遂又在寺院附近手墾出一片荒地,種植了萬多株芭蕉。芭蕉長大後,摘下芭葉,鋪於桌上,臨帖揮毫。由於他沒日沒夜的練字,老芭蕉葉剝光了,小葉卻又捨不得摘,靈機一動之下,乾脆帶了筆墨立於芭蕉樹前,對著鮮葉書寫,就算太陽照得他如煎似熬;刺骨的北風凍得他手膚迸裂,依然在所不顧,繼續堅持不懈地練字,寫完一處,再寫另一處,從未間斷,成就懷素芭蕉練字這一千古佳話的同時,他也付出了太多,經十幾年勤學精研後,復又以漆盤、漆板代紙,寫至再三,盤穿葉盡,禿筆成冢,終至大成境界,一至京師,不久即名動天下。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經歷,所以這和尚分外看重真才實學,若是無才,縱然身份再高,他也只是一副疏離模樣,若是交往之後發現確有實才,此人立即改容以禮相待,如此品行,再加上他好酒,且酒後多有狂行,是以被時人呼之為“狂僧”。
“懷素芭蕉練字,在下發蒙時塾師就曾多次講過此事,以為激勵。說來今日還要多謝翟兄及謝少東,使我得見其人”,見眼前這和尚於李白一般,狂放的行為下最是至真至性之人,此時見他再次施禮,對他大有好感的唐離隨即微笑著拱手還禮道。
“錢和尚,你也就別這樣客氣了,看著讓人覺的都不是你了,著實彆扭!”,趺坐地上的翟琰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後,又笑著對唐離道:“長安城中能得狂和尚如此的人實在不多,這要是傳出去,保你阿離一日之內名動長安。”,因懷素和尚俗家姓錢,是以他有如此稱呼。
“如此正好,倒省了我行卷的花消”,唐離隨意著說的這句話,引來翟琰與懷素哈哈而笑。
“坐,坐,坐,今日不飲盡這甌中美酒,就實在太對不起謝少東了”,笑著揮手示意二人坐下,翟琰側身對猶自呆呆的謝道恆道:“醒醒,還發呆呢!”。
“好險,好險,還好老爺子在東都,要不今天就慘了,林慶東這個蠢貨,拿財神不當菩薩,少爺我馬上就開了他!”,醒過神來的謝道恆自語著說出這麼一句後,翻起身來走道唐離身前深深躬身一禮道:“前時眼拙,多有失禮處,還請唐少兄看在老翟面上,勿要怪罪才是,另外還有一事相求,請少兄務必答應”。
眼前這謝道恆雖略有幾分商家勢利,但這也屬世道常情,此時心情大好的唐離自不會與他計較前事,微笑起身還了一禮道:“有事但說便是”。
“前時多有怠慢,但少兄這幅大作,無論如何還請留下才是,至於阿堵之物,少兄但請開口”,幾十年老字號的書畫店,今天出了這尷尬事已是丟了大人,這副畫再一旦流出店外,那可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