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天街大統領哪是那麼好殺的,那是天庭命官,一旦事發可不是小事,就一直蟄伏在天街,真正是靜候良機。
周逢安想靜候良機,可是天不遂人願,這個時候春花秋月樓的事情發生了,幾百個商鋪掌櫃的腦袋落地,龐家的商鋪又被抄了!査如豔真的怒了,什麼狗屁大統領她見的多了,哪個見了她不是跟孫子一樣,她想弄死一個太容易了,可如此囂張的大統領還沒見過,簡直欺人太甚,竟敢屢屢欺到她的頭上,反了不成!
她一怒之下,警告蟄伏的周逢安,今天就要看到牛有德的人頭落地,若是做不到,這邊會給周逢安全家上下選一塊上好的風水寶地長眠,若是辦妥了,她幫周逢安兒子脫離奴籍,保他兒子一番前程。
於是刺殺的事情就出現了,誰知周逢安沒殺死牛有德,卻反被牛有德給殺了。事後她也不知道那個刺客究竟是不是周逢安,和周逢安聯絡後發現無法再聯絡上週逢安,她才確認周逢安死了,確認那個被誅殺的刺客的確就是周逢安。(未完待續……)
第一二八三章 不能滅口
情況就是這樣,龐貫和陳懷九可謂聽的一愣一愣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兩人是真沒想到這位頭腦簡單的夫人在背後還能幹出如此曲折離奇的事情來,竟把他們兩個都給瞞過了。
陳懷九乾嚥了咽口水,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問道:“夫人,你指使周逢安刺殺牛有德,是你親自跟他聯絡的?”
査如豔弱弱點頭,“是!牛有德畢竟是天庭命官,幹這種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好假他人之手的,除了我之外,應該沒人知道周逢安前去行刺之事。”
這話聽起來,這位夫人貌似也不笨,可陳懷九這位老僕卻是目瞪口呆,看這位夫人的眼神像看怪物一樣,試著問道:“也就是說,周逢安手上有和夫人直接聯絡的星鈴?”
査如豔又點了點頭。
“你…”龐貫指著她不知該說什麼好,突然五指一張,一股澎湃法力席捲而出,唰一聲將不敢靠近的査如豔給直接吸了過來,掄手就是一巴掌照她臉上狠狠扇去。
“啊!”査如豔嚇得驚叫。
“老爺!”陳懷九及時出手,抓住了龐貫的手腕,搖頭勸阻,改成了傳音道:“哪怕老爺想殺了夫人,也不能在現在動手。老爺若是現在將夫人打傷了,那等於是不打自招,咱們府上有沒有司馬問天手下的眼線誰也不知道,夫人本就和牛有德有仇,這已經是公開的事情,若是夫人這個時候死了。或者被打傷了,老爺等於是自找麻煩!”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把龐貫氣的夠嗆。這愚婦幹出這能抄家滅門的事來竟還有了護身符了,自己還不能動她了,這叫什麼道理?看來還真有人是天生沒心沒肺享福的命,而有些人則天生是操心的命。
老僕說的有道理,龐貫不得不把手放下了,不過臉卻氣白了,氣得臉上的肉直哆嗦,道:“你既然知道他是天庭命官,你還敢派人公然行刺?你還敢直接和兇手聯絡。你不知道這等於是直接留下了鐵證嗎?”
査如豔驚恐萬分道:“周逢安已死,據我所知,死的連屍體都砍成了肉醬,誰能認出他來?星鈴除了周逢安能和我聯絡上,別人也用不上,想查也難查到我頭上。”
“哎!”陳懷九腦袋一低,有種垂頭喪氣的感覺,明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對方畢竟是女主人。換了其他下人他非大巴掌往死裡抽不可。
“天吶!我簡直快被你這賤人給蠢哭了!別人沒那個條件查出來,難道堂堂天庭監察右使高冠也查不出來嗎?你自己想想你和多少人有書信往來,你打下法印和那些吃飽了沒事幹的婦人來往的書信還少了?光遞出去的帖子都數不清,你難道還能將那些東西全部給收回來不成?普通人做不到。難道憑天庭的勢力想取到你的法印還不容易嗎?只要和星鈴中的法印一做對比,屆時你這賤人往哪藏去?”龐貫簡直快被氣瘋了,有種抓狂的感覺。喘了口氣,什麼形象都不顧了。又繼續唾沫橫飛:“再說了,你敢保證周逢安身上沒有證明他自己身份的東西?只要一查出他的身份是査家的家奴。哪怕他身上沒有和你聯絡的星鈴,就憑你和牛有德的恩怨,你也跑不了,龐家上下都得被你這蠢貨給拖下水!”
“那怎麼辦?”査如豔驚問一聲,她原來覺得沒什麼破綻,現在才發現破綻大大的有,現在真的徹底慌了。
“怎麼辦?”龐貫破口大罵:“你腦子都長到胸和屁股上去了嗎?玩不來勾心鬥角的東西安分點會死嗎?”
査如豔陷入了極度的惶恐不安中,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