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昨天夜裡在東方朔的營帳中救出的那個絕世小受,他的名字就叫慕流雲!
“哦,這麼巧!聽說木流沙的弟弟也叫慕流雲,現在大概二十歲的年紀!他和他的哥哥年齡整整差了二十歲!”端木水墨說道。
“哦,那個慕流雲是不是個美男?”楚貓兒問道。
“慕流沙年輕的時候,號稱風靡萬千少女!也許他弟弟的容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端木水墨沉吟著說道。
“好巧!”楚貓兒驚奇地喊了一句,轉了轉酒杯問道:“那他身上可有什麼標誌,可以供我們辨認?”
“聽說他很小的時候,由於慕流沙被江湖上的人追殺,他揹著弟弟逃走,被暗器誤傷到了後背。不過這並不好辨認,因為那個地方平時沒有人會露出來!”端木水墨輕輕的說道。
“哦,有趣!”楚貓兒眯起了眼睛。
轉眼天色已晚,楚貓兒帶著冷月和端木夜回府衙休息。
將他們兩個送回房間後,她把酒醉了一半的韓嘯天安置在睡榻上。自己和衣而臥在睡榻上想事情。
難道事情真的那麼巧,自己昨天誤打誤撞救下的人就是慕流沙的弟弟慕流雲?
背上的傷口,昨晚貌似自己走的匆忙,並沒有注意他的背上有什麼!
思忖了許久,她不禁罵了自己一句:“笨!坐在這裡猜個毛線啊!現在去他房間裡面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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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之中,寧靜素雅,床帳整潔,慕流雲住在這裡,覺得很安靜很溫馨。房間是莫飛鴻讓給他的,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他是楚貓兒帶回來地人,所以那些士兵都對他很客氣,照顧的也很周到。
昨夜難得安安穩穩睡了一夜。
早晨他便在房間裡看書,這裡有一些莫飛鴻蒐羅來的兵書。他雖然看不大懂,但是聊勝於在這裡無事可做。
中午吃飯時,便聽到外面計程車兵議論,楚貓兒如何火燒敵營,騙來糧草。早晨又如何設計氣暈了東方朔,如何出兵以牛陣破敵,以三萬追兵將對方九萬敵兵打散。
聽那些士兵們把楚貓兒說得神乎其神,讓他覺得很是好奇。
昨晚上救出自己的那個絕色小人兒,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她真的有那麼厲害,能用兵如神、百戰百神?
一邊思忖一邊記起昨天那個小人兒,在東方朔的軍帳中調戲自己的情形,那些事情讓他羞澀而又心中微微動盪。
據說她是個既花心又多情的女子,身邊美男多不勝數。
而凡是被她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逃出她的手心。
自己難道真的要淪為她眾多男寵中的一個,做她的暖床奴?
坐在床榻上思來想去,他的心頓時慌亂起來。
一邊心弛神搖,一邊問自己到底該不該趁現在她縱酒狂歡時,逃離這個地方。
如果離開這裡,自己要去哪裡呢?
南疆是絕對不可以去的,哪裡有個讓他絕對不肯再見的人。
而東方朔的軍營,他是寧死都不肯再回去了。
至於曾經收留過自己的龐紫將軍,他更加沒法再去見他。
這一想便想了很久,直到有人給他送來晚飯,他還坐在床頭呆呆的想著這個讓他糾結不已的問題。
突然門吱呀一聲響,他驚得抬眼一看,發現一個白色的玲瓏身影飄了進來,她那閒適而慵懶的步態,讓他恍然失神。
窗外月光明亮,照的室內一片朦朦朧朧的清輝。
沒有燈燭,雖然看不太清晰,可是那輪廓、那身形、那動作、那散發著微微酒香的氣息,他知道來的一定是她。
站在自己面前,她真的美得像月下的女神。
膚若凝脂雪堆就,細柳扶風搖曳行。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秀挺的鼻樑下,唇如櫻花水光閃爍,發若黑瀑垂落腰間。
還有那略含著狡黠的笑意,讓他的心開始怦怦只跳。
夜裡來訪,又是隻身一人,還帶著這種曖昧的笑意,她此刻怎麼看都像是來臨幸自己妃嬪的帝王。
而自己則是她的妃嬪,無處可逃,無處可去、必須以身體來取悅她。
“怎麼,很怕我?”楚貓兒彎下腰,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慕流雲輕輕搖了搖頭,可是隨即又點了點頭。
看他如此心慌意亂,楚貓兒不禁笑了:“你丫的到底是怕我還是不怕我,是你自己要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