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覺得打仗竟然是一種藝術!跟著她打仗,真爽!
最開心的還是他們從哪些遍地傷者中間發現一輛被撞翻了的馬車,那馬車上面滿滿的都是嶄新的銀錠子。
楚貓兒哈哈笑道:“哈哈,弟兄們咱們明天發餉銀了!”
幾萬士兵一起興奮地歡呼起來。
帶著這些戰利品和俘虜往回走,蕭王興高采烈的問道:“貓帥,為什麼不把逃走的張量和李青一起抓回來!”
楚貓兒神秘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本帥留著他們自有妙用!何況窮寇莫追!”
蕭王聽不懂,可是看她不想回答,便不敢再問了。
湘王也不敢問,只要帶著這個疑問跟她回了城裡。
回到城裡,將耕牛返賣還給百姓,百姓們都沒意見,因為他們聽說楚貓兒已經徹底把叛軍打跑了,他們又可以下地去耕作了。
何況楚貓兒還命人給了他們租金,這讓他們更加開心不已。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楚貓兒真的如約給所有的將士發了餉銀。
這讓將士們對她更加信任和擁護。
又打了一場大勝仗,楚貓兒料定那個許鯤鵬的兒子許瑾不會輕易相信敗退回去的張量和李青,而對於中了千日醉的東方朔,他也必然會煞費一番心思把他弄醒。
也許他將來會率兵前來攻城,但絕對不是這幾天。
現在應該就算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吧!
楚貓兒是個會享受生活的人,所以她很注意勞逸結合。
將從東方朔哪裡弄來的糧食,分給城中缺糧食的百姓一些,然後傳令所有的部隊中士兵,許他們放鬆一天,盡情飲酒狂歡。
她則帶著冷月和端木水墨在城頭擺下酒席暢飲,蕭王和湘王趕來助興,楚貓兒卻不領他們的情,直接把他們帶來的酒菜留下,而把他們趕走了。
守著自己的男人飲酒作樂多麼自由自在,她才不要在這種情形下見到其他人。
莫飛鴻和江大川和她相伴日久,早就瞭解了她的脾氣,所以見她只帶著端木水墨和冷月,便叫士兵遠遠躲開哪裡,不許任何人去打擾他們。
看楚貓兒、冷月和端木水墨在一起淺斟慢酌,韓嘯天早已經饞的牙齒都要掉下來了。
便趁著楚貓兒和端木水墨眉目傳情,跳上桌子用爪子抱住酒壺的嘴,去偷喝酒壺裡面的酒。
冷月一把把他拎了起來笑道:“臭貓,又想偷喝酒!”
韓嘯天一邊拼命的爪刨、腳踢、一邊跟他槓著:“本貓的事情,不要你管,把我放開!”
冷月將他高高拎起來笑道:“我就是不放,看你怎麼辦!”
韓嘯天怎麼掙扎都無法脫身,只得向楚貓兒求救:“貓兒,救命!快叫這塊石頭把我放下來!”
結果楚貓兒只瞥了他一眼,便拉著端木水墨到一邊去情話綿綿去了,韓嘯天一下子忘了喝酒的事情。
對冷月齜牙咧嘴道:“笨石頭,你看著酒壺幹什麼?不盯著貓兒,現在好了,貓兒又不理我們了!”
冷月卻不聽他的挑撥,直接對他低聲笑道:“臭貓,貓兒又多久沒有碰過你了?”
“你!”韓嘯天氣得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看他們兩個鬥嘴,楚貓兒卻和端木水墨聊了很久。
包括對許氏父子的處理方法,還有怎麼清理那個臭名昭著的地獄谷。那個蠱後就已經讓人惡寒了,那個蠱王更加殘忍至極,他不僅利用谷內的生靈練毒養毒,還利用活人來試毒、測毒。
當地的百姓被他殘害的家破人亡、還有的被他弄得終生殘疾,更有的被毒害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倖存下來的被逼著離開故土遠走他鄉。
他把整個地獄谷周圍弄成了一個生人勿近的大毒窩。
而且這個傢伙素來與許鯤鵬交往甚密,若是要除掉許鯤鵬,他必然會出手,到時候該如何應付他煉製出來的各種奇毒呢?
端木水墨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說道:“據說這個蠱王木流沙有個年紀幼小的弟弟,自幼和他一起長大。跟他學習了很多練毒製毒之術,可是因看不慣他殺人,所以在六年前便離開了地獄谷,不知去向了。如果找到他的話,那地獄谷的萬毒陣就很容易破解了!”
“慕流沙,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楚貓兒一邊握著手中的玉杯,一邊低聲呢喃道。
“你見過他?”端木水墨問道。
“沒有,不過我見過一個叫慕流雲的人。名字和他僅僅一字之差!”楚貓兒突然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