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搖了搖頭,“我回去也起不了什麼作用,這些事,末凡會處理得很好,普國該滅該存,他自有分寸。”
不管她心裡對他有多深的隔閡,但有一點,絕不會懷疑,他是個良君,如非如此,弈風也不會捨己保他……只有自己如同弈風一樣消失,他才能全無顧慮的伸展拳腳,令天下統一。
雖然如此或許會破了母親的夢,然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為了天下百姓,也只能如此了。
“我只是想著普皇這些年雖然偏激,兒時卻沒少疼我,如今落得無子送終,老來也難免悽慘了些。”
瑾睿心裡哽了哽,弈風未死差點脫口而出,終是忍了下去。
玫果說完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知我爹爹和哥哥們怎麼樣了?”
瑾睿將她轉了過來,仍環著她的腰,親了親她額頭,“等生下孩兒,回去看看。”
玫果嘴角抽出一絲苦笑,又搖了搖頭,“不回了,我有三個好哥哥,無一不孝,會將爹孃照看得很好。”
他凝視著她,“你不必為我……”
玫果小手扶著他的肩膀,踮起腳,用唇堵上他的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不僅是為了你,我為了自己,為了我們的孩子們。”
一個浪潮拍在他的心房上,翻滾著的潮緒久久不得平息,緊了手臂,低頭覆上她的唇。
淡淡的竹香包裹著她,她心安了,慢慢合上眼,她愛他的溫存,愛他的綿長的深情……
虞瑤將手中的急函重重往書案上一拍,滿面怒容,“這個寒宮婉兒,捅下天大的漏子。”
鎮南王拿起案上急函,匆匆掃了一眼,也是面露憂色。
太上皇焦急的望著她,“我們都太大意了,竟沒料到寒宮雪竟敢讓那惡魔上她的身。”
太上皇愣了愣,露著驚詫,“她當真?”
虞瑤點了點頭,“她瘋了。”
“皇上急報。”殿外女官匆忙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
三人交換了個眼色,“拿進來。”
太上皇順手自女官手中接過急報,抽出開看了,臉色大變,將手中急報遞與鎮南王,“子陽死了……”
虞瑤握著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溼了腿上衣襟,取了錦帕慢慢擦拭,面色一沉,“果然……我只道她重傷在身,逃離燕京還得躲上些日子,不想她竟立即出手。”
鎮南王握著拳往桌案上重重一錘,“好狠毒的女人。”一掀衣袍往外便走。
虞瑤一把將他拉住,“你回來,你現在回去有何用?”
鎮南王虎目含怒,拂開妻子的手,“難道就這麼讓那賤丨人胡來?”
虞瑤閃身攔住他,她功夫本不及丈夫,但鎮南王怕傷到她,哪敢與她較真,“你……”
“冷靜些,你能想到是寒宮鈺所為,難道軒轅致遠想不到嗎?那軒轅致遠雖然當了這許多年的皇帝,手上功夫並沒荒廢,寒宮雪雖有惡鬼上身,但撐著逃離燕京,怕已是油枯燈竭,短時間內還得好好養養。以寒宮鈺的本事,還殺不了他。軒轅致遠現在不敢動寒宮鈺,是怕殺了寒宮鈺,是怕將寒宮雪逼得急了,做出玉石俱焚的事。他這麼拖著只怕是猜到弈風未死……想拖延時間說服寒宮婉兒,尋到弈風下落……他不到走投無路,且會向寒宮婉兒低頭……”
鎮南王詫異的看定夫人,“你……你終於想通了?”
虞瑤長嘆了口氣,“我看錯了末凡,以前只道他野心勃勃,不想,如今地全靠著他,才有今天的局面。”
鎮南王握了她的手,“果兒會回來的,她流著皇家的血,會明白你的苦心。”
虞瑤苦笑了笑著搖了搖頭,“只要她幸福,回不回來,又有什麼關係。”
太上皇鼻子有些發酸,看向窗外飛舞的彩蝶,“她會回來的。”
普國……
“太后,有一個叫佩衿的人求見。”一個宮人匆匆趕來喚住就要步入普皇寢宮的皇太后。
太后停了下來,轉過身,“佩衿?難道是虞國的未必知佩衿?”
“這……他倒是沒說,只是說您不見他,必會後悔。”
太后挑了挑眉,好大的口氣,“他長得什麼樣子?”
“相貌極美,比女人還美,頭髮有些古怪,短髮,黑中帶藍……”宮人想著怎麼去形容這個,“對了,腦後編了條細辮。”
太后眼皮一跳,“果然是他了,快請來,也不必再去太后殿,我就在皇上的側殿中見他。”雖然不曾見過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