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不笑什麼,就是看見你高興啊。”
傅斯言牽起她的手,完全不管旁邊其餘諸人的視線,他只是滿懷懷念的揉搓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嗓音微啞的問她,“還要學騎馬麼?”
寧熹光義正言辭的點頭,“那當然了,我可是從南方過來的,從小連馬都很少見,更別說騎了。我這純粹是個新手,沒有老師傅指點,說不定連馬都上不了。”
傅斯言忍俊不禁笑起來,一手握拳擋在唇瓣,忍不住輕咳一聲,話語中帶著難言的笑意,“竟然不會騎馬,確實太蠢了。”
“什麼麼,明明上次你不是這麼說的。”
“我上次說什麼了?”
“你明明說我不會騎馬挺好的,還可以與你共乘一騎。你個騙子,說話不算數。”
“哦,有麼?可能距離那時太久了,我記不清了。”
說起這個,兩個間的氣氛不免沉寂下來,都忍不住想起六百年前的事情。
轉眼已經是六百年了,歲月匆匆,時光悠悠,毫不留情就滑過了。好在,他們最終還是見面了。
他又尋到了她。
傅斯言終於忍不住,停下腳步,緩緩將她擁抱在懷裡。
這個擁抱太沉重,他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個失而復得的寶貝。
感受著懷中熟悉的觸感與溫度,鼻尖都是她身上的氣息,傅斯言便覺得空寂許久的胸腔,終於被填滿了。
終於又找到她了。
這氣氛煽情的,寧熹光忍不住紅了眼眶。
對於她來說,這次重逢他們闊別的時間並不久。可對於元帥大人來說,這一刻他等的太久太久了。
忍不住就落下淚了,她呼吸間都帶著哽咽的聲音。
傅斯言將她輕輕推開一些,眸含淺笑的問,“怎麼哭了?見到我不高興麼?”
“才沒有。我高興壞了,這是喜極而泣。”
“是,你說的都有理。”
“本來就是這樣。”
遠處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還有不少視線若有似無的飄來,寧熹光畢竟不是厚臉皮,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和元帥大人親親我我,只能委屈的推開他,“咱們去林子裡吧。”
現在這個地方不太好,雖然元帥大人儘可能快的挑了個不起眼的地方,可他們舉止太出格,還是免不了被人矚目。
所以,還是進林子裡吧,林子裡地方大,隱蔽地方也多,可以方便他們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好,都依你。”
寧熹光就笑了,她牽著傅斯言的手,傅斯言則牽著一匹駿馬,兩人閒庭散步一樣進了密林。
密林處在西山的最高處,可能是山間的緣故,氣候與外邊稍微有所不同。
在外界已經進入秋季,樹葉開始凋零時,西山狩獵場上的密林中,樹木仍舊非常蔥蘢,茂密。也因為平常稍有人涉足,這裡乃是豢養獵物的地方,就造成這裡的樹木生長的雜亂,因為沒有人耐心修理的緣故,枝葉橫七豎八的伸出來,擋住往裡走的路。
好在在他們之前,早有人從這裡進去了,且這幾天內進去了好幾回,走的人多了,路就出來了,那些伸展到“路”上耳朵枝葉,也都被砍下來,扔到一旁,這就方便他們走路了。
兩人在一處隱蔽地停下,這裡距離密林外不足兩百米,距離密林深處卻還遠的很。
大部隊人馬早就進了靡麗裡邊狩獵,所以外邊倒是幾乎沒什麼人影。
他們才剛停住腳,寧熹光就被壁咚了。再之後是貪婪渴求的吻鋪天蓋地而來,直讓寧熹光差點因為呼吸不暢,窒息過去。
等兩人分開,已經是很久之後的事兒了,寧熹光覺得雙唇腫的失去了知覺,舌頭更是僵直酸脹的快沒辦法說話了;還有她的口腔四周,都火辣辣的,簡直像是被人凌.虐掃蕩了一遍似得。
可不就是被凌虐掃蕩了麼,這人土匪似得,貪婪的不得了,恨不能將她整個人都生吞活剝了,她現在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那是她反抗有力,不然這激動的過了頭的男人,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兒。
寧熹光舌尖被磨破了,她絲絲的倒吸著涼氣,覺得疼的很。
偏偏罪魁禍首還笑的志得意滿的看著她,對於她這副慘狀一副很滿意的模樣。
滿意個鬼啊,小心我打你哦!!
寧熹光一不留神就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可惜嘴巴、舌頭全都不給力,她說話含含糊糊,支支吾吾,根本讓人聽不出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