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你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
一字一頓皆有千鈞之力,將他的來歷無情的剝開——方臉男子沉下臉。
“你奉詔帝之命前來北滄,為的就想把君墨問找出來!
“本王大婚時,是你帶人闖入西園欲擄墨問之子,清王大婚,你等又故技重演,令你們沒有料到的是:本王的王妃會突然冒出來,壞了你們滿盤計劃,於是你便反口栽贓,欲將本王的凌嵐捲進這場是非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機令我父子再次生嫌隙,動我北滄根基,亂我皇室安寧……
“至於詔帝會這麼做的原因,想來是因為聽說了外頭的遙傳,說什麼去歲的時候,君墨問曾在南詔的軍賬中出現過,又遙傳,他與定遠侯有點什麼什麼關係……
“所以,你們皇上就把矛頭指向了凌家這位小姐,封其為公主,命其來北滄,一是極想自凌嵐身上找到君墨問的行蹤,二是在賭:定遠侯府與東瓴君墨問之間也許有著非比尋常的交情,而君墨問又跟本王是生死之交,他便想利用這一點,欲保障和親公主在北滄的生命安全,以確保休戰求和的時間可以維繫的更長久一些……
“可他又怕墨問因此而歸附北滄,於是,又命你們前來擄君家稚子,待到事情敗露,又故意將凌嵐置於死地,為的是想整垮本王,讓本王背上一個不仁不義有的罵名……”
紫珞呼息一室,一抹苦笑溢開。
被她猜中了,原來,一開始,她就成了別人手上的棋子,被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不知。
不對!
她感覺很不對勁!
若是詔帝身邊的人,人家何以要把她誣陷?
這一誣陷,她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和親一事,就成了南詔在戲耍北滄故意編演的爛戲碼。
一旦和親失敗,兩國時局必變,現在的南詔需時間來恢復元氣,詔帝不可能讓人這麼胡來?
心頭疑雲重重,紫珞目光灼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方臉男子。
這人忽淡一笑:“蕭王編的很精彩,可證據呢?蕭王,若無證據,那便是您在狡辯……”
他手握啷啷作響的鐵鏈,舉手指,直指殿堂上的匾額,口帶譏嘲之意:“所謂的明鏡高懸,難不就是狡辯之下,逼人另改口供麼?”
案前,李環深深的審視蕭王,他知道以蕭王的為人,斷不可能會無憑無據來信口開河的,他沒有說話,靜等著蕭王下文。
就這時,清王忽笑著開了口,道:
“李大人,本王能為凌嵐公主作證:她絕無來害本王元妃之意!”
“哦?清王可作證?”
李環有些詫異,清王與蕭王表面是一團和氣,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