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說：“她叫陶紅英。”

白衣尼姑聽完一驚，說：“什麼，她還活著？她怎麼是你姑姑？”我聽完就將我怎麼在皇宮見她偷《四十二章經》，怎麼救她並認她當姑姑講了一番。白衣尼姑聽完說：“那你現在就隨我去皇宮，找她當面對證。”我同意。

離開了思陵，到了皇宮外面，天已到了傍晚，白衣尼姑對阿琪說：“進皇宮太危險，你先找個客棧住下，明天一早到前門外等我。我這時又說：“你要不先到我的宅子去，蘇荃她們都在那兒。”說完告訴她了去的路線，待天黑之時，就和白衣尼姑悄悄進了皇宮。

十一、九難姑姑

進皇宮後，領著白衣尼姑來到了當初我住的屋子。一到門口，我見裡面亮著火光，就敲了敲門。時間不大，門開啟，一個宮女看著我一驚：“小寶，你怎麼來了？”

“姑姑，你還好嗎，我帶個人來？”說完指了一下身後的白衣尼姑。陶紅英看著她眼睛一下流出來了，剛才張嘴，我連忙說：“這不是講話之地，快進來。”進屋之後，陶紅英給白衣尼姑跪倒：“公主，你總算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白衣尼姑看了看陶紅英，也哭道：“你是紅英嗎？”

“正是奴婢。”說完兩人抱頭痛哭，在一旁的我深受感動，眼淚也流了出來。哭罷多時，白衣尼姑把陶紅英扶起說：“剛才光顧著傷心了，怎麼還能讓你跪著呢。你別叫我公主了，貧僧已出家為尼，法號九難。論年齡我比你大些，以後我們就以姐妹相稱吧。”

“公主，這可使不得。”陶紅英連忙說，九難拉著她的手，說：“紅英，我已經不是什麼公主了。當年我有些任性，對你有過不少責罵，你不恨我吧？”

“公主，奴婢可不敢。”九難聽完說：“都說了別叫公主了，難道你不願意認我這個姐姐嗎？”陶紅英點頭說：“我願意，姐姐。”九難又問：“妹妹，你這些年一直在皇宮裡嗎？”

陶宮娥回答說：“是的，我師父三年前離開了皇宮，她讓我在皇宮裡一直等她回來。”九難聽完問：“那你師父是？”陶紅英答道：“她姓王，大家都叫她王宮娥，她是遼東漢人，被迫入了旗，後來被太師父所救，教她武功，又告訴她一個大秘密，她就來皇宮臥底。”九難聽罷拍了拍陶紅英說：“妹妹，姐姐有一事告訴你，你師父她已經……已經去了，兩年前我見一夥韃子兵追一婦人，我把她救了，她告訴我她叫王宮娥，知道韃子個大秘密，可惜她沒挺不過來沒說完就去了。”陶紅英聽完後“嗚嗚”的哭了起來了。

等陶紅英漸漸安靜下來後對九難說：“這是我是在皇宮認的侄兒，他叫韋小寶，是天地會青木堂的香主，曾救過我兩次。”九難聽完衝我一笑：“小子，看來你沒騙我。”陶紅英又問：“你們怎麼認識的？”九難就把我和她怎麼相認，怎麼比武講了一遍。

我聽九難說完連忙問：“姑姑，你的胳膊沒事吧？”

九難一笑：“你怎麼也叫我姑姑？”

“陶姑姑是我姑姑，你是陶姑姑的姐姐，自然我得叫你姑姑了。”

九難活動活動手腕，笑道：“你這孩子嘴巴倒挺甜，只是你那兒一指禪練得不過火候，要是練成，我真成無臂之人了。”我早知她是一個胳膊，但是剛才一直沒好意思問。然後九難又問陶紅英：“你師父告訴你什麼秘密？”陶紅英就把《四十二章經》的事講了一遍，九難聽完點點頭：“那我們快找到這些經書。”

兩人又聊了一陣，我看天有點晚了，說：“九難姑姑，你今晚是想在皇宮待著還是離開？”

九難看了看陶紅英：“紅英，要不你和我一塊走吧？”又一想，說：“也不行，我現在也是居無定所的，你先留在這裡吧，等我安頓下來後會來找你。”陶紅英點頭同意，我和九難離開了皇宮。

離開皇宮後，我對九難說：“姑姑，阿琪姐姐肯定去我家了，你也去吧。”九難同意，我領著九難到了我的宅子，九難一看，微笑道：“你這宅子還馬馬虎虎。”我一想：“你曾是公主，估計除了皇宮你哪也看不上。”想到這兒說：“重新整修過，還可以吧。”

我叫了叫門，男僕開門後一見我，朝裡面喊聲：“老爺回來了。”話聲一落從屋子出來幾個人，我藉著火光看是七女加上阿琪，還有鄭三友。我把九難領到七女面前，說：“這是我姑姑。姑姑，這些都是我老婆。”九難看完一笑，說：“你小子行呀，有這麼多老婆。”她看了眼阿琪：“你什麼時候成她老婆了？”阿琪連忙過來，紅著臉說：“我才不是呢。”我把九難讓到屋子裡，吩咐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