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爽那混蛋了,看來以後得來一場美女爭奪戰了,好在我現在身懷超強武功,就是馮錫範也未必能贏我。”想到這兒我又問阿琪:“那姐姐怎麼沒和他們在一起呀?”阿琪答道:“我一看那個什麼鄭公子就不喜歡,我就說我先來京城看看師父在不在,讓她隨後到。”聽完這個我高興呀,想:“這好辦了,以後對付阿珂可以用阿琪這張牌了。”又說:“那你師父在哪兒呀?”阿琪焦急的說:“我也沒找到,我來京城三天了也沒碰到師父。”我突然一想:“九難會不會昌平的思陵呢,原著裡寫她去過,我也去看看吧。”想到這兒我說:“姐姐,我想你師父有可能去一個地方,你跟我來我。”阿琪也不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但懷著希望跟我走了。
十、思陵會九難
我僱了輛馬車,拉著我們到了昌平。一到昌平,我憑著過去到十三陵旅遊的記憶找到了思陵,不過現在這裡一個人沒有,我心想:“難道又撲了空?”阿琪這時說:“師父能來這兒嗎?”我笑著說:“肯定來,今天不來明天能來,明天不來後天來,怕是前幾天來過。”接著說:“反正現在天還早,我們在這兒等會。”阿琪因為找了三天沒找到現在也沒了什麼主意,只好聽我的。
我見四周無人右手悄悄的摟住阿琪的肩膀,把她往我這兒輕輕一拽,阿琪一驚:“你……你幹什麼?”
“姐姐不喜歡我嗎?”我笑著說,阿琪臉一紅,說:“誰……誰喜歡你了。”我這會摟的更緊了,阿琪也配合的往我這邊靠,我看了看她的胸部,手忍不住想上去摸一下,就慢慢的往下放。忽然傳出一聲:“你們在幹什麼?”
我和阿琪嚇了跳,趕緊分開,回頭一看,一個白衣尼姑站在我們身後。阿琪一見她,連忙跑過去,笑著說:“師父,你來了。”白衣尼姑瞪了她一眼,說:“阿珂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怎麼也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你們真是讓人失望?”阿琪連忙問:“師父看見師妹了”白衣尼姑怒道:“當然,在路上碰到的,跟一個什麼鄭公子親親我我的,那個姓鄭的我看著就煩。沒想到你竟和這麼個小孩也這樣。”阿琪連忙說:“他……他救過我和師妹。”接著把我在少林寺怎麼救阿琪和阿珂講了一遍。
白衣尼姑聽完問我說:“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連忙說:“回師太,我韋小寶。”
“韋小寶,就是那個手擒鰲拜的。你擒鰲拜也算是給漢人除了一害,只可惜你助紂為虐,給韃子當走狗,念在你救過我徒弟一命上,我今天饒你不死,你走吧。”白衣尼姑怒道。
我聽完一笑,說:“師太這樣罵我可不對,當今皇上並非商紂,我也不是什麼走狗。”
白衣尼姑聽完用劍一指我,說:“小子,你還敢頂嘴。韃子雖然可惡,但那些給韃子當奴才的漢人更可惡。今天我饒你不死,已是特例,你竟這樣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提劍刺來。
我趁阿琪不注意抽出她的寶劍,笑著說:“姐姐借我寶劍一用。”說完提劍上去,這時我心想:“在少林寺練的達摩劍法今天正好試試,這九難在原著裡算是高手,我自從回來清朝除了和張五豐打過外還沒跟高手鬥過,況且張五豐那天也沒盡全力。”我集中內力使了一招“達摩捏訣”。白衣尼姑沒想到我會主動進攻,連忙用劍擋開,說:“好強的內功。”我一笑,又來了“仙人指路”,再來了“馬蹴落花”,可這三招都被白衣尼姑化解。鬥了三十幾招後,白衣尼姑道:“你哪學的達摩劍法。”我一笑,說:“師太你忘了,剛才你徒弟可說我在少林寺救過她。”白衣尼姑冷笑一聲回答:“可惜少林寺竟出了你這樣的人。”說完又朝我攻來。又鬥了三十招,我感覺用劍是治服不了她,想:“乾脆我也來點‘陰招’吧。”想到這兒虛晃一招,將劍交到左手,右手使出“一指禪”,朝著白衣尼姑的手腕來了個隔空打穴。這“一指禪”我只練了六成,今天把能使上的全用上了。可沒想到那白衣尼姑手中的劍竟沒落地,她衝我道:“可惜你這兒‘一指禪’練得不到家呀。”我無奈繼續應戰,這時已感覺剛才雖未將她手中寶劍打落,但明顯她使劍的力度不如剛才。又鬥了十招,感覺用劍法是制服不了她,我突然停下,說:“師太,別打了,我和你說實話。”
接著說:“我真實身份是天地會青木堂香主,家師陳近南派我去臥底,只是我運氣太好得了小皇帝的寵。”
白衣尼姑一聽,連忙問:“你可說的是真的?”
我想了想:“她肯定不信,不過提一個人就行。”連忙說:“你如果不信可以問我姑姑。”
“你姑姑是誰?”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