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較多,朱伊細心觀察後發現,魏寧王與謝映的關係的確不怎樣。
比如魏寧王面對謝邵時,不時會帶上笑意,與謝邵的交流也很多。但對著謝映時,朱伊發現魏寧王的目光嫌棄又不耐。
這顯然就是魏寧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偏心。朱伊雖然感激謝邵,但相比之下,當然是不可免俗地更偏向謝映。
她站在謝映面前,捧起他的臉,認真表著心意道:“謝映,你相信我。魏寧王喜歡謝邵,但我只喜歡你。我心疼你都來不及了,是不可能去喜歡謝邵的。不管他是不是邵從意。”
謝映目光微動,朱伊倒是細心。
朱伊總覺得自己男人受了委屈,像心疼自己的孩子一樣將謝映擁進懷裡,謝映坐著,她站著,男人的臉剛好埋在她胸前。
“……”謝映呼吸一窒後,開始心安理得享受軟玉溫香。實在是太軟了,又香又軟,他最喜歡。
有小公主的安慰,老爹的嫌棄算什麼。
感覺到謝映在自己胸前蹭,朱伊的身體瞬間僵滯。這麼感動的時候,他怎麼能這樣呢……
一夜寧靜。
第二天皇帝讓眾人休整一天,畢竟經歷了連日的車馬勞頓,稱次日進行第一場圍獵。
雖說是休整,卻也不是閒坐著。
空闊處搭起了高臺,皇帝與諸王,重臣依次入座。觀賞由善撲營表演的馬術、摔跤、勇射等……
連妃嬪女眷們,也在隔得稍遠的另一邊專搭了個臺子,懸掛著珠簾,觀看錶演。幾個公主坐在了第一排的邊上,都看得津津有味。
後來新科的武狀元和榜眼也上臺了,和善撲營的佼佼者比試射箭和劍術。
朱菁道:“不是聽說以往還要考校藩王世子們嗎?怎麼不見世子們也上去比比射箭,摔跤什麼的。”
朱黛撇嘴:“這還用比嗎?要比,當然是我表哥得魁首了。所以就不用比了。”
朱綽笑道:“你怎麼知道一定是你表哥呢?”朱綽對謝映沒意見,對朱黛有意見,見不得她得意。
朱黛哼了聲:“不信等行圍的時候瞧。”
這邊幾個小公主還在爭論,那邊的皇帝突然道:“朕家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