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沒有在健身了。”陸執與識破他掩藏起來的嚮往之情,乾脆直接上手,抓住陳識的手,往自己腹部一蹭,“其實都不怎麼硬了。”
緊實的觸感讓陳識侷促地往後一縮,他指尖發燙,視線下意識朝陸執與鬆了帶子的褲頭望去。
“你,你先洗澡吧,我看下外賣到了沒有。”
落荒而逃的背影讓陸執與輕輕挑了挑眉,他輕笑了一聲,沒再繼續逗陳識了。
被水珠包裹住的身體滑溜溜的,陸執與揉了揉痠痛的肩膀,胸腔裡震出低沉的喟嘆,他簡單裹了條浴巾,光著腳踩到了客廳裡。
陳識正在給饅頭梳毛,聽到動靜的饅頭立馬竄了過來,速度快到陳識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這……”
他無奈放下手裡的梳子,順著饅頭逃竄的方向望過來,寬肩窄腰的陸執與正光著上半身,溼漉漉地站在浴室門口。
陳識快速瞥開視線,臉頰不受控制地發燙,他指了指沙發上的袋子,說:“衣服在這。”
衣服是方庭宇送來的,陳識住的小區不好找,他到樓下去找方庭宇拿的。
陸執與在一旁穿衣服,陳識則乖巧地垂著頭不說話。
“今晚你睡房間吧,我的床挺硬的,你將就睡睡。”
陸執與用力擦著頭髮,他垂眸看向陳識。
“那你呢?”
“我睡這就行。”陳識拍了拍沙發。
陸執與扭頭瞥了一眼陳識的房間門,他大跨步走去,開啟門,入目的大床讓他頓住步子。
“睡得下,你不用睡沙發。”
陳識起身跟到房間門口,語氣略帶試探:“不合適吧。”
“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麼不合適的。”
陳識倏地想起自己跟蔣琛舟的推測,但他也沒有自戀到陸執與這樣高質量的會對自己有點什麼想法,只是陳識真覺得自己還沒有熟到跟陸執與睡一張床的程度。
陸執與也沒再多說,他徑直走到房間裡,坐到陳識的床上,說:“幫我吹頭。”
這幾天在醫院都是陳識幫陸執與吹的頭,醫生是不建議洗頭,但陸執與嫌頭髮一天不洗都不算乾淨,幸好沒什麼眩暈的後遺症,只是洗完之後,陳識擔心他著涼,好說歹說才讓陸執與同意自己幫他吹頭。
“你坐到這裡來。”
陸執與著實是拿捏住了陳識對自己的容忍閥值,陳識性格又好,不會輕易生氣,對待工作也非常認真,清楚知道自己需要好好照料陸執與,一般來說的要求他都會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