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軍是2月23日從克什米爾全面撤軍的,杜爾德准將率第9步兵師配合‘自由戰士’24日凌晨就向關鍵的卡爾吉爾高地挺進,與接管停火線防務的印佔克什米爾的國民衛隊爆發了激烈的戰鬥。到中午時分准將竟然向總部緊急呼救,第9師和自由戰士都死傷慘重,他懷疑有中國的精銳部隊加入了國民衛隊,為了儘快結束戰鬥,空軍出動了24架F-16D對地攻擊,並以4架CH-47D運送補給並撤運傷病員。誰知戰機剛發起俯衝攻擊,敵軍的防線升起了密集的防空導彈,空軍損失了11架F-16後被迫停止了攻擊。在傍晚時分後撤的4架CH-47竟然悉數被摧毀,地面雷達並未發現敵機入侵,估計是被中國的隱形小飛機摧毀的…”
負責克什米爾政策的內閣部長德卡什驚訝道:“是在我國的上空嗎?”
“是在停火線的我方一側,120公里處。”
與會者無不震驚,他們的習慣思維是,只有他們可以越境進入停火線的南側隨心所欲地搞恐怖活動。
上將的語調似乎越來越沉重:“我軍越界進入克什米爾南部地區傷亡了2800多名,被迫回撤。從25日起自由戰士連續3天潛入南部地區摧毀了對方的4個邊境哨所,平毀了8個攻擊殺傷自由戰士的村莊。在行動時損失很大,因為大多數停火線附近的土地已經由中國移民承包開發,他們正在加速修建堡壘式的莊園,並組織嚴密的聯防,自由戰士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到3月2日深夜中國的突擊隊竟然深入到停火線北側一舉摧毀了8個大型自由戰士基地,連同12個村莊,其中一個基地已經是我國領土。由於他們進行了周密的策劃,又動用了隱形飛機等先進裝備,我軍在作出反應時未能抓獲一箇中國人。經此幾戰自由戰士損失了90%的力量,現在士氣十分低落。”
實際上伊爾斯故意“忽略”了很多細節,印軍並非突然撤軍,而是透過去年底成立的“克什米爾政治協商會議”通報了中國。克什米爾邦政府和議會意識到新德里要拋棄他們,也慌了,於是加速實施“克什米爾-西藏地區協議”。他們把靠近停火線的條形地區的居民遷出,把土地交給中資“帕米爾開發公司”組織大批中國移民來開發,而公司則在斯利那加、查謨、列城等地投資建立大批的電訊、電子、輕紡企業和服務公司以吸收遷出的當地居民。開赴這個地區的我國軍墾總局一到地頭,立即把各村莊改建為戰鬥村,6萬建設大軍以專業施工裝置建設,進度是很快的。各村組織聯防,還有專職的“保安公司”可以機動策應。其中不乏退役的特種兵,那些越界的恐怖份子在他們手裡自然討不了好。
上將是扎哈曼集團的強硬派,不過他在這種情況下也拿不出過硬的應對措施了。與會者更是感到沮喪,他們知道中國已經深深地介入了克什米爾事務。印度人之所以敢撤走駐軍就是看中這一點,把燙山芋扔給了巴基斯坦。
印度人在遲了60年後正式向聯合國提出同意在克什米爾舉行全民公決投票,以決定自己的前途。這本來是巴基斯坦夢寐以求的事,那裡的穆斯林佔了78%,如果在當年進行公決的話,整個克什米爾肯定能投向巴方。但是巴基斯坦的經濟是如此的糟,那些自由戰士的宗教極端主義政策又是如此的恐怖,他們在阿富汗支援塔利班時的表現早已嚇壞了克什米爾人。據1996年時的一些民意調查,印佔克什米爾的72%的人希望獨立,只有12%的人願意加入巴基斯坦,當然願意加入印度的人更少些僅4%。在克什米爾將近500萬的總人口中,巴佔區僅1百萬人,即使他們全部投票加入巴基斯坦也不能改變最終獨立的結果。
德卡什解釋道:“問題更嚴重的是,中國聲稱拉達克是中國的一部分,任何以武力改變現狀的行動都是他們不能接受的。在印度撤軍行動之前,中國利用所謂的克什米爾-西藏地區協定投資了十幾個專案,由此大規模向印控區移民,在拉達克地區更是把佛教徒都組織了起來,該區的國民衛隊基本上已為中國人控制了。一旦公決是獨立,我們就要丟失那塊土地…”
伊爾斯激憤地說道:“我們也可以加速向那裡的移民以改變那裡的人口構成,即使投票前來不及。今後也可以扭轉過來的,我們還可以奪回來的。”
財政部長布瓦迪可沒有這份樂觀:“現在克什米爾的大多數人之所以不選擇加入我國,主要還是經濟問題,我們必須改善我國的經濟狀況,只有能超過中國的發展速度,才能穩定我國的經濟,並對克什米爾的民眾產生吸引力。如果以為可以在克什米爾獨立後,在那裡製造動亂,再以武力來奪取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