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可以說是沒有一絲漣漪。
“清陽候認識他?”司寇懷疑的問悽清。
“嗯。”悽清淡淡的回答了一聲,又轉目看著讙道:“你好好休息,我想過不了多久,溥蒼穹會請我與司寇去看戲。在這之前,我想還是讓砥和小氐先離開。”悽清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也好,你先去吧,我與離再談會兒。”司寇覺得這個離來歷不明,不能讓他留在悽清身邊,尤其是這個人讓自己感覺到如此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
☆、313 堂審始,思輸贏 (3516字)
“姬臣候,你可還有話說?”高堂之上,諸候們站立兩邊,溥蒼穹一人高高坐在上位,冷冷的盯著跪在中央的姬臣候,後面還有十餘人,均被捆綁得像粽子一樣。悽清一進入朝堂,就看到意料之中的場面。緩緩地越過姬臣候,看了眼跪在姬臣候後面的虻蓊。
站在諸候後面的女子,悽清也沒漏看,那女人不正是溥月麼?似有若無的掃了眼溥月。但見那女人,臉色陰沉地盯著虻蓊,似乎是發現了悽清的目光,便回視了悽清一眼,只是眼裡滿是恨意與厭惡。那恨意甚至冒出一股惡毒的仇視,悽清只覺得渾身發冷,這個溥月,還真不能招惹,現在是不招惹都已經是惹禍上身,好在自己快要離開耀國了。
“溥蒼穹,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現在雖然是天王,但你生了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賤種,你看你那個賤種,一看就是淫蕩之物。”姬臣候反正要死了,臨死也要抓個墊背的。再說了,即使真的要死,也得是這個小賤人先死。看到他淡如水的從自己身前走過,心裡就特別的憤恨,這種小賤人,早就該死了。
“姬臣候,你有這點時間來考慮旁人的事,不如你先考慮你自己的事,以及你一族今日如何脫困,而不是以扯開話題來解決。”悽清的聲音依舊很淡,他走到了姬臣候跟前,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惜的是,我對你的想法不感興趣。你知道你失敗在哪裡嗎?”
姬臣候突然身子一震,他有些奇怪地盯著悽清,隨後突然一個激靈,最後口吐鮮血,一下子昏死過去。
“父親”虻蓊一聲大叫,悽清微微皺了皺眉,看了眼虻蓊,良久良久。
“虻蓊,你父親現在沒事,你現在該為你自己的事擔心了。”悽清沉默了,他知道那東西在虻蓊手裡,所以只要虻蓊接住,那東西就是他的救命符。
“溥天王打算如何處置姬臣候一族?”悽清看著溥蒼穹,他已經猜到溥蒼穹的用意,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謀害本王者死!”溥蒼穹冰冷的聲音,讓廳裡的所有人都嚇得哆嗦著,朝中絕大部分都是姬臣候的黨羽,如今姬臣候是倒下了,他們自然也沒好果子吃,所以他們遵循牆倒眾人推的原則。與其等到天王降罪,不如先將姬臣候處死,他們也可推得一乾二淨。
“聽憑天王旨意。”諸候們做著揖,高聲附合溥蒼穹的話意。
“天王,姬臣候雖然有罪,但他並沒有謀害於你,他謀害的人是我。他從來就覺得我不該是耀國的王子,事實上,我也不是耀國的王子。我現在是夏國的清陽候,與耀國並無關係。所以姬臣候是因為看不慣我,而想草菅人命,我想在座的各位,再也沒人能找出這種冕堂皇的理由來取我性命。其實對於姬臣候來說,想殺我,已經不止一次的利用旁人。”悽清說得有條不紊,但還是讓大堂之上的人們若有所思。只不過悽清不想再等他們來說,他現在只想說一個事實:
“我是代表夏國來耀國,與爾等商討國家大事,我們個人的恩怨暫且先放一邊。特別是我與在座各位都不熟悉,所以我們其實不應該有什麼恩怨,對吧!”委婉的聲音裡透出不容置疑:“這裡所有人中,我除了認識虻蓊之外,其他人對我而言,我都不知道大家叫什麼名字,所以不存在任何的恩怨。虻蓊,你說是嗎?”
“蜻”虻蓊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清晨,天還未亮前,他身邊的司寇突然從天而降,將象徵耀國最高權力的令牌交到自己手上時,虻蓊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不瞭解悽清了。他在接過令牌的那一剎那,才明白,悽清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他,當然,悽清從來對自己都是冷淡的,但在關鍵的時候,在自己最感覺寒冷的時候,他送碳過來了,他找東西來送於自己 在冰冷的世界裡,給自己送來了溫暖。
“虻蓊,我知道,整件事與你無關。刺殺我也好,想逼宮也罷,都與你無關。現在你被綁在這裡,是因為你是姬臣候的兒子,才會連累到。”悽清說得很淡很平常,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