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博和兄弟們不同的是,他並不是在李淵身邊起來的,而是先跟從了幽州的李藝,被李藝引為幽州司馬。後來,當李藝稍微流露出一些自己不會成功,而看好李淵的想法時,是溫彥博一力策劃和促成了李藝歸唐之事,因而得到李淵的大加讚賞,任命他為幽州總管府長史,封西河郡公,不久召入長安,拜為中書舍人,又擢為中書侍郎。
正因為溫彥博有這樣的身份地位,又是一個博學多才,記憶力超群的人物,所以,頡利真是如獲至寶,很想在他身上獲取一些有用的東西,比如大唐的兵力、財政狀況、人口數量、軍隊的糧草數目等等。
一路的急行軍後,突厥大軍在距離太谷城五十多里的地方安營紮寨,勞累一天計程車兵們大多數都選擇了休息,而圖科蘇爾回到營帳卻馬上去找唐瑛,他看出,唐瑛這幾天一直悶悶的,不說話,臉上也沒表情,他自然知道這是為了什麼,趕緊過來安慰他。
“李兄弟,你怎麼樣?”
唐瑛獨自坐在一堆篝火旁,望著跳躍的火焰發愁。雖然作為突利的衛士,她不用上戰場,但,戰場上畢竟有她的同胞,她的戰友。眼看著敵人的屠刀落在同胞的身上,而她卻無能為力,心中的悲傷簡直難以言表。
這些天,她也想過,想找機會去刺殺頡利,如果刺殺了頡利,能阻止這次的戰爭,她真想舍卻一切去試試。可是,每當她想採取行動的時候,腦海裡總會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