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好的。”關雲飛下去安排去了,沒多久,青衣也回來了,她衝雲曦狡黠一笑,說道,“小姐,奴婢找到了那輛馬車,將車架子一把火燒了,然後將馬藏了起來,包那車伕找到明年也不一定找得到。”
雲曦聽後,只是微微彎了彎唇角,明媚眼眸中閃過一絲戾色。今天,她絕對不會讓安氏好過,居然安排了一個這樣的車伕來陷害她。
關雲飛見青衣回來了,便走過來請她到後堂吃飯。
青衣的嘴角撇了撇,睥睨的看著關雲飛,“多謝了,不過,本姑娘怕你報私仇,一劑藥將本姑娘毒翻了,本姑娘可沒有那麼傻!”
關雲飛的臉氣得通紅,指著青衣怒道,“你……你這丫頭不識好人心!哼!”說完,甩甩袖子走開不再理會青衣。
“怎麼?我說錯了嗎?還生氣?哼!”青衣朝關雲飛的背影翻了個白眼,然後對雲曦說道,“小姐,這書呆子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小姐最好離他遠點。”
雲曦搖搖頭,好笑的看著青衣,“他不是壞人,你別總將人想得那樣壞!”
“還不壞?一雙眼睛總是盯著小姐看,還有事沒事的同我吵架,不是壞人是什麼?”青衣撇撇唇,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那樣子還肖想小姐?做夢!
……
老餘在街上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謝府的那輛馬車,眼看著太陽都在往西偏了,他越找越心慌,只得跺了跺腳又往吉慶藥房跑,心中則是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在那馬車上等著了,何苦跑進藥房去?
這下子可好了,馬車丟了,大夫人與二小姐一準會罰他。
而被關雲飛派出去的一個婆子已到了謝府的府門前。
門房一看是個穿得寒酸的婆子,說什麼也不讓她進去。
她也不急,而是拉著一個過路的人閒話起來。
“大嬸子,你說說看,這謝三小姐與丫頭出門,居然被車伕給扔在藥房裡,一個人跑掉了,可憐那主僕倆連午飯也沒有吃呢,就那麼坐在藥房裡傻傻的等著,問她怎麼不自己僱一輛馬車回來?她說身上沒有錢。
婆子我說借她幾百文讓她先僱一輛牛車回府,她說平時都是身無分文,怕借了也還不上。唉,我還以為謝府很有錢呢,誰知不是的啊,一個小姐身無分文連馬車也請不起,真是夠可憐的。”
那門房怒得跑出來衝那婆子怒吼一聲,“你這惡婆子胡說什麼呢?誰說三小姐平時沒錢了?敢胡言亂語,看我不打死你!”
婆子往後退上一步,“哼,你不相信就去吉慶藥房看看啊,那謝三小姐主僕兩人還傻傻坐在那裡等著車伕來接呢!”
彼時府裡的月姨娘正要出門,一聽說三小姐被人扔在外頭,而那車伕還是大夫人安排的,她心中馬上就樂開了花了,終於找到一個對安氏落井下石的把柄了。
她暗暗一笑,轉身回了府快步往夏園走去。沒走多遠,她便遇到了夏園的桂嬸。
彼時桂嬸正要到外面採買,一聽月姨娘的話,吃驚的抓住了對方的胳膊,“月姨娘,你說的可是真的,咱們三小姐一直坐在吉慶藥房裡,車伕不見了?”
“嗨,還能有假?府外好幾人在說呢,可憐的三小姐被人扔在那裡,連飯都沒吃呢,嘖嘖嘖,好可憐,唉,大夫人怎麼就不安排一個好點兒的車伕?那車伕怎麼只管自己玩,將一個小姐扔到一邊了?真是不像話!”
月姨娘一面說著,一面拿眼偷偷看向桂嬸,她知道這桂嬸可是夏玉言最信任的嬤嬤,說給她聽了就同說給夏玉言聽一樣。
那夏玉言也太老實了,總是忍著那安氏,害得她們幾個姨娘也翻不了身。為何不添把火讓兩個夫人互相掐起來?
桂嬸聽完月姨娘的話後,果然神色一變,只對月姨娘微微福了福,轉身又飛快的朝夏園走去了。
府門一側還有一個人聽到了這個訊息,正是雲曦的另一個大丫頭青裳。
她微微擰了擰眉,這幾天跟著小姐的都是青衣,以青衣的身手,一般的人是近不了小姐的身,但此時聽那人說得小姐這般可憐,只怕是小姐又在做什麼謀算。
她低頭略沉思了一會兒,快步朝謝老夫人的百福居走去。
才繞過幾處園子,就看見老夫人的大丫頭金珠正在前頭走著,青裳將眼睛揉得紅紅的,快步追上了去。
“金珠姐姐。”
金珠回過身來,見是三小姐身邊的大丫頭,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原來是青裳啊,青裳妹妹從哪兒來啊?你怎麼哭了,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