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打,被雲曦伸手拉住了,“青衣,你幹什麼呢?他可不會武啊,哪裡受得了你的拳頭?”
青衣雖然被拉住了,口時仍是沒停住,“哼,關雲飛,說,為什麼說三小姐的丫頭小產了?人家還是黃花姑娘一個,小什麼產啊!你壞三小姐與她丫頭的名聲是不想活了嗎?還是上次打了你,你在報私仇?”
“不……不不不,你聽我說,我可沒有說啊。”關雲飛顧不上抹鼻血急急說道,然後對周圍的幾個看熱鬧的人說,“謝三小姐身邊的丫頭只是吃壞了肚子,誰說人家小產了?胡言亂語可是要判百日監禁罪的!”
那個拉著青衣說話的婦人面上訕訕的,“那個……,我也是聽謝府那個趕車的老頭說的。我只是同情那姑娘,才……”
關雲飛卻不放過她,冷聲說道,“就算是同情也要弄清楚事情再說話,何況還是這種損壞人家清白的言語?小生作為這家藥房的大掌櫃,得為每一個進店來的客人負責。
這位大嬸如果不想到順天府裡蹲監獄,最好馬上站到藥房門口去,說上一百句‘我聽信謊言誣陷了謝三小姐與她的丫頭。’否則,本大夫一定要將你扭送到順天府,一百天的牢獄之災肯定不會少。”
那婦人嚇得臉色一白,撲通一聲忙跪下了,不停的給關雲飛與雲曦及青衣磕頭。
“老婦我真是個貪財鬼,不應該收了那老頭的五兩銀子,才聽了那老頭的瞎話胡亂編排謝三小姐與她的丫頭。老婦給你們賠禮,求你們不要報官啊!”
雲曦與青衣同時臉色一寒,原來是那個老餘在壞她們的名聲!倘若一個丫頭懷了身子,她服侍的小姐焉能有好名聲?
關雲飛這時說道,“本大夫還是那句話,你到藥房前跪著同每個進店的人說,‘我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才誣陷謝三小姐與她的丫頭的。’否則,只能送你到順天府。”
“是是是,婆子我這就去說,這就去。”
婆子被店裡的兩個夥計押到了店外,幾個看熱鬧的人嚇得一聲不敢多言悄聲走開了。
青衣氣得臉色發青,“小姐,還真是那個老餘在壞事?居然敢誣陷小姐,奴婢定要她好看!”
雲曦抿了抿唇,“青衣,咱們先換回衣衫,那老餘,一定不能這樣饒了他!”
關雲飛這時也說道,“小姐,青衣姑娘,是在下的失誤,竟讓人在背後這樣編排小姐,你們說吧,要在下幫什麼忙?只要不讓小姐名聲受損,怎麼做都行!”
“你說的?”青衣挑了挑眉,“你最好是挽回小姐的名聲,否則,本姑娘不僅僅是打破你鼻子這麼簡單了,一定要打得你一年下不了床走路!哼!”
關雲飛的臉色白了一白,退開青衣兩步遠,“容小生想想辦法。小姐是你的小姐,同樣也是在下的主人啊,在下怎麼放任他人詆譭小姐?”
“那就快想辦法!”青衣惡狠狠的扔下一句。
“是,在下這就去辦。”
關雲飛離開後,雲曦與青衣也換回了衣衫。
老餘去找馬車還沒有回來,雲曦這時冷笑一聲,難怪安氏要讓一個人跟著她,這是時時在壞她的名聲啊,但是,不回敬一下怎麼行?
“青衣。”雲曦說道,“那老餘的馬車最好讓他永遠找不到!”
青衣點點頭,“小姐說得對,那老餘就該教訓他一下,丟了二小姐心愛的馬車,老餘還有好日子過?小姐,你且在這兒先歇著,奴婢很快就回來。”
青衣走後,雲曦在藥房正廳裡專門供看病之人歇息的地方坐著喝茶。
關雲飛又走了過來,“小姐,你還是到後院去歇息吧,這裡人多雜亂,你的身份……”
“不。”雲曦揮手製止,“我坐在這裡自有想法,關大夫,勞煩你派一人到謝府上傳話,最好是嘴巴會說的。就說……謝三小姐的丫頭走到半路上突然拉肚子了,於是到了吉慶藥房看病,誰知車伕扔掉謝三小姐與她的丫頭,自己跑去玩去了。
謝三小姐與丫頭不得已只得在吉慶藥房裡苦等車伕來接,但此時眼看晌午都過了,車伕還沒有回來,並且,三小姐身無分文請不起馬車。”
關雲飛有些訝然,“小姐,難道你在謝府裡,平時連銀子也沒有?”
這書呆子大夫!雲曦跟他一時解釋不清,“你只需這麼做就是了。”
“好,在下這就去安排去。不過小姐,在下看你還沒有吃飯呢,要不,讓廚子送些飯食過來?”關雲飛問道。
雲曦點了點頭,她不可會委屈自己,“也好,另外,留一些給我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