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祟?當日某貓無意在虞妙弋的眼前傷憶往事時,白籮的心差點甦醒,讓虞妙弋記起前世,他記得交代過某貓封住她那一下午的記憶了,為何虞妙弋最近會接二連三地入夢迴憶?
“白籮,你不甘麼?你想要她記起這些做什麼?你想傳達她什麼?
☆、夢醒
“哼,那是你一廂情願,我從不承認你是我老子。”麟少繼續這樣昂首看他,手上的三味真火再次燃起,足想和他再打一架。
“哦?原來白籮就是這麼教孩子的?”蚩尤冷冷地一哼,這話讓麟少大怒,“你沒有資格提起她的名字。”
“我沒資格?臭小子,你故意不把虞妙弋那天下午的記憶全部洗去不就是為了讓她以夢告訴你過去麼?既然你都知道了,還說我沒資格?當年是誰負了誰,誰毀了誰,你該一清二楚!”一提當年,蚩尤又忍不住心生怨念。
“她不知情。她那句‘對不起’不是承認她對你的背叛而是覺得對你真的愧疚。以你對她為人的瞭解,你怎麼會認為她背叛了你?”麟少一字字反駁道。
當年白籮和蚩尤終於救出上神度後,兩人無奈分開,蚩尤回去主持戰局,白籮則來到女媧娘娘那尋求幫助。
上神度為人寬厚,他並不計較白籮因為救蚩尤心切而把給他重塑肉身的還生石給了蚩尤,但白籮心裡卻從未釋懷。她是麒麟,天性護主,本該視主人為一切,可她卻選擇了他人,雖然她也不後悔救了蚩尤,但對主人,她還是心存愧疚。
女媧娘娘送了他們當年補天的五彩石,上神度的魂魄暫時依附在裡面,他需要修煉,最後再從五彩石中新生。白籮在那段日子裡一直陪著他,寸步不離,因此根本不知道蚩尤發瘋般找她,不知道神魔展開激戰,甚至還牽扯上了人界,更不知道蚩尤誤以為她被眾神軟禁而成了群魔之首與眾神對抗。
她知道時已經是半年後,那個時候她懷著孩子已經七個月了,陪著主人的那些日子有他們的孩子陪著她,白籮覺得很幸福,但相思之苦也越加濃厚。
只是萬萬沒想到,她日夜思念的那個名字會從女媧娘娘那再次聽到,更沒想到蚩尤集結魔物把眾神打得落花流水。而當眾神得知堂堂神獸和魔人有過曖昧過往甚至還懷了他的孩子時,白籮就被囚禁了。
雖然知道自己有過,但白籮還是想要出去,這時,她的主人來看她,並告訴她眾神知道蚩尤出兵無奈,非他所願,決定和蚩尤議和,再一同對付魔物。白籮信以為真,畢竟告訴她的是她此生唯一的主人,心慈仁善的上神度。所以,她毫不懷疑地被眾神利用,成了蚩尤,乃至整個東夷部落的催命符。
蚩尤兵敗被殺,身首分埋南北兩地,靈魂被囚禁在十八層地獄,而白籮為了換得生下他們孩子的權利,甘願自囚地府暗牢。在暗牢的那段日子,捨棄修煉肉身甘願永入地獄的上神度成了地藏王菩薩,時不時會來勸白籮迴歸仙班。
白籮拒絕,而從他們的對話中,麟少才知道當年的始末。
☆、共享
“將軍,您要的蜜柑來了。”小丫頭鳳雅端著幾粒蜜柑進來,眼一抬立刻被眼前的旖旎嚇到。將軍和夫人在親吻……雖然這一中午,她在一旁看著將軍對夫人極盡呵護的同時也看到了他多次吃夫人豆腐,雖然他們只是在親吻,可小丫頭仍是覺得面紅耳赤,當下趕緊轉身。
“嗯。端到庭院去。”就在小丫頭轉過身的時候,將軍極為不悅的聲音從背後悶悶傳來。
“是。”鳳雅應完,逃也似的離開,彷彿做了虧心事的是她。
見小丫頭識相,離去得快,項羽稍稍滿意,但虞妙弋卻窘到家了,她一直低著頭,埋在項羽的懷裡,剛剛也是她一聽到鳳雅的聲音立刻推開項羽,埋頭躲進了他的懷抱。
看著嬌妻害羞的樣兒,項羽心裡的怨氣忽地煙消雲散。“妙弋,怎麼臉皮還這麼薄?”他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取笑著,讓虞妙弋更是幽怨地看著他。她的臉皮再厚也不及他的九牛一毛。
“呵呵。”又被她此刻期期艾艾的眼神逗樂,項羽湊到她的耳邊,呵著熱氣將一句話灌入她的耳中,“妙弋,看來我得好好‘鍛鍊鍛鍊’你。”
虞妙弋眨眼表示不明,但任她怎麼也不曾想到,項羽口中的“鍛鍊”竟是……口對口的與她分食蜜柑……
秋末霜重,庭院裡滿是如火楓林,微風輕拂,火紅火紅的楓葉立刻紛揚散落,宛如飄飛的蝶,圍著庭院裡纏綿的兩人舞動著。
第幾瓣了?虞妙弋不知道,腦袋早已渾渾噩噩。自剛剛一被項羽抱到這兒,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