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算了,不猜了。你趁熱再喝點。”
忽然,他左手的食指勾住了我的裙子,我大喜:“你的手能動了?啊呀!是了,師伯說你左側已施完針,看來是慢慢恢復了。”
我的確非常高興,如果他一直不能動彈,吃喝我可以照應,這大小解問題可真犯難,自己能動就省得我操這份心了。
他將目光移向我的手。噢,我明白過來了,立刻用一隻手握著他的左手,另一隻手攤開將掌心對著他的手,他開始吃力地在我手上寫字,我順口唸到:不——喝——人——奶。
人奶?我一頭霧水,忽而心頭一動:人奶——》奶媽——》我……啊!!!!!!!呸!!!!!!!我呆呆瞪視著他徹底無語了。喂他喝人奶?這納蘭飄血是不是聰明過了頭,虧他小子有這種遞進思維,腦袋瓜兒裡怎麼淨想些個不純潔的事兒?還‘不喝人奶’,即使他真想喝人奶,我也沒地方給他弄去。
徐氏夫婦盼子心切錯認我是奶媽情有可原,但他這堂堂名噪天下的一品殺手怎麼也這麼的沒有見識,我除了長得胖點兒哪裡還象奶媽?
強忍著想要將羊皮袋子摔到他俊臉上的衝動,我別轉頭去作了三次深呼吸,以圖平息怒火。眼下他這副樣子,哪怕我動他一根手指頭,也算是欺負殘障人士。
但要硬生生地嚥下這口嫌氣,以我的脾氣稟性是絕對不肯的。‘原來是個奶媽……’回想起昨日他在聚義廳前對我的藐視,我便忍不住想要存心捉弄他一下。
我提著羊皮袋子朝他邪惡一笑,想是他也有了不祥的預感,眼神中充滿了戒備。我一本正經地道:“納蘭師兄,雖然我們以前算是有點兒小過節--好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