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言述說。做了這麼多工以來,白月明白不是當事人沒有感同身受,有時候當真不能輕易開口安慰。
說著說著鶴雅言忍不住痛哭出聲,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紅腫著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白月:“本來不打算告訴你的,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打了臉,真是有點兒丟臉。”
“需要我幫忙嗎?”白月遞了張紙巾給她,鶴雅言伸手接過,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神轉冷:“想借著我上位,也要看我願不願意,至於周望……”她將手中狠狠捏了起來,看著紙巾在她手中扭曲變形,片刻又鬆了手衝白月釋然一笑:“周望那邊,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需要白月你幫我牽制一番。”
周望雖然也混娛樂圈且身價不錯,但身後的周家家世也擺在那裡。要是鶴雅言和那個小明星博弈期間,周望身後的周家出了手,恐怕鶴雅言沒有絲毫勝算。
鶴雅言性格並不懦弱,如今看來也已經想清楚了。她這種能快速走出來,且能憑藉自己改變命運、心性堅韌的女孩子白月倒是挺喜歡的,因此沒什麼猶豫地點了頭:“沒問題,需要幫助的時候和我說上一聲。”
周望身後有周家,但原主自小到大認識的人地位都要比周望還高了一層。
鶴雅言眼睛發酸,張開手臂抱了抱白月,啞著聲音:“謝謝你。”
這廂和鶴雅言交談結束,白月腦中思緒倒是紛紛雜雜的。上一輩子鶴雅言並沒有遇上過這種事情,現今顯然是出了什麼變故,具體也不知曉是什麼原因。
回了家後白月上網索搜了下相關資訊,網上現在也鬧得風風火火的。關於劈腿小三這種事,大部分人都義正言辭地苛責鶴雅言,並且媒體有典型的偏向性,也不知道是否受了什麼人指示。目光凝在其中一張圖片上,一個長髮披肩的女人,微揚的下巴透出幾分驕傲,眼底毫不掩飾的野心。
這就是出了變故的那個小明星,奈何原主上輩子除了自己好朋友外,根本不關注娛樂圈中瑣事,是以白月也不知道上輩子這個女星到底是什麼樣子。
可鶴雅言既然要自己解決,白月也不會貿然插。手,頂多只在暗中關注,在周望出手時阻撓一番。
在她關注鶴雅言的事情並且抓緊時間將武力值提升起來時,元鵠約了她出門。
現在還沒到那群綁架犯出手的時候,白月倒沒什麼顧慮,而此時約她的也是那個正常的元鵠。
“等很久了嗎?”白月將車子停下到了兩人約定的地點,見元鵠早已坐在了那裡,桌上杯子裡的水卻一點兒也沒減少。元鵠這個人有潔癖,不太碰外面的東西。
再加之家裡世代從軍,哪怕面上輪廓不顯得冷硬,但坐姿卻極其標準。單單是坐在那裡,那種姿態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似有若無地朝他看去。
走近了幾步,白月的目光略有些探究地看著他的眸子,迎著白月的視線,元鵠微微笑了笑,起身為白月拉開了座椅。
“沒有。”他搖了搖頭,看了白月幾眼,坐在她對面有些沉默地開了口:“上次是我做的不對,抱歉。”
原主當初被元鵠另一個性子氣得腦仁兒疼,對方約她時也愛理不理。後來為了說清楚好不容易同意出來,但一見著元鵠,對方也是和現在如出一轍地同她道歉。
不分緣由也沒有任何解釋的道歉,這反而使得原主更生氣,最終在問不出任何原因的基礎上拂袖而去。
“嗯。”白月蹙眉看他:“除了道歉,你就沒有其他想說的了?”
說起來也怪原主和元鵠確實沒什麼感情,面臨對方的羞辱更多的是面子上過不去。追問了兩句對方只道歉不解釋自然讓人怒火中燒,便沒了耐心。大概也是因為不夠喜歡這個原因,元鵠選擇了對她隱瞞真相。
元鵠眸子微閃,語氣鄭重:“只是個意外,往後……”他微不可查地頓了頓,到底沒能說出口,只換了話題:“今天約你出來,除開道歉外,便是為了邀請你過幾天陪我參加一個宴會,這裡是宴會請柬。”
他說著將一份精緻的請柬放在了桌上,看向白月說:“現在伯父伯母正處於關鍵期,你參加這次的宴會只會有益無害。”
白月伸手將請柬拿起來看了幾眼,就知道元鵠沒有說謊。拋開其他不談,眼前的這個元鵠的確非常體貼周到。說是邀請白月參加這次宴會,實則是為給鄭家牽線搭橋。
“這是你的道歉禮物?”白月合上請柬放在一邊,哪怕從原主記憶中知曉元鵠不會將所謂的‘真相’說出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