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輕輕放了上去。
容真羞得說不出話來,見他朝她衣領的方向伸出手來,趕忙抓住他的手,弱弱地又喊了句,“皇上!”
顧淵輕笑出聲,“為何一直叫朕?”
“這裡是……這裡是帳篷,皇上若是不吹滅蠟燭,外面……外面看得見……”她小聲囁嚅著,面紅耳赤地瞟了眼映在帳篷上的影子。
她的一頭青絲鋪滿了枕頭,眼裡似有祈求,似有羞澀,似有情動,似有期待,粉色的面頰猶如枝頭的桃花,燦爛美好,嫣紅的唇瓣似花朵一般吐出如蜜的嗓音。
顧淵嘆口氣,伸出另一隻手將她緊緊拽住自己的手一點一點地掰開,然後觸到她的衣領——容真這才意識到,他原本就不是要解她的衣裳,而是——為她解下他先前披上去的披風!
“帳篷裡面有炭火,捂著該熱壞了。”他無可奈何地解釋著自己的行為,發現躺在床上的人猛地一頓,原本就漲紅了的面頰此刻幾乎滴得出血來。
容真是真的窘到無語凝噎的地步了,隨手拉過一旁的被子就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於是顧淵看著眼前這隻粽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燭火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的,而那座小山也映在在帳篷上。
好半天,他才止住笑聲,輕輕地拉了拉被子,“容真?”
容真不說話,緊緊地拽著被子不吭聲。
“好了,快鬆手,一會兒該憋壞了。”他好言相勸,溫柔的嗓音裡猶帶笑意。
於是容真撒了手,被他掀開了被子,那張素淨秀麗的容顏此時此刻紅得堪比三月杏花,一雙眸子染上點點水意,又惱又羞地望著他,含怨含愁,卻又透露出一股別樣的嬌羞。
顧淵的笑意止在唇邊,隨即不受控制地俯□去攫住了她的唇瓣,柔軟甜蜜的滋味像是花露一般感染了他,叫他忘了自己的初衷明明只是淺嘗輒止。
這個吻不斷加深,到最後,不知是她先環住了他的腰,還是他先將她壓在身下。
從纏綿細語化作狂風暴雨,顧淵的動作一點一點急切起來,終於在容真也氣喘吁吁的時候,微微離開她的唇,然後眼眸氤氳地望著她,一手緩緩拉開她的衣襟。
外面是寒風陣陣,帳內卻有炭盆子溫暖著,只是即便如此,也擋不住忽然襲來的一陣涼意,容真忽地瑟縮了一下。
她的眼裡是對他全然的信賴與依戀,顧淵看著她,卻覺得懷裡的這個女人柔弱又令人憐愛,包括她怕冷的這點小動作都變得可愛無比。
“冷嗎?”他啞著聲音問她。
她只是搖搖頭,意有所指地把側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很溫暖。”
胸口忽然升起的憐愛簡直膨脹了又膨脹,顧淵不再遲疑,果斷且迅速地褪下她的衣衫,然後引導著她也同樣幫自己脫掉了多餘的遮蔽物。
他從她的唇吻到弧線優美的脖子,再到飽滿挺拔的雙…峰,溫熱的唇舌覆住她柔軟粉嫩的蓓蕾,另一手同樣蓋住了另一邊的花朵,輕挑慢捻,帶來春…意無限。
帳篷裡響起了一聲的呻…吟,容真一臉羞憤欲絕的模樣,立刻咬著唇,很努力地剋制著自己不要發出羞人的聲音,卻被顧淵忽地用手撫住下唇,不容置疑地說到,“鬆口。”
她可憐又無措,睜大了眼控訴一般望著他。
這種時候,任何一個男人胸口都會升騰起一股莫名的憐愛與成就感。
“朕愛聽,別忍著。”他輕笑著,眸光沉沉地鎖住她。
下一刻,他的唇沿著蓓蕾一路向下,慢慢地……來到小腹。小巧圓潤的肚臍十分可愛,引得他以舌輕觸,然後又是無數親吻。
容真一邊氣喘吁吁,一邊還詭異地分心想著,這個皇帝究竟會多少磨人的把戲?
像是拆穿她的心思一般,顧淵忽地伸手覆住她最隱秘的柔軟,引來她全身一僵——難道,新的把戲又來了?
她的雙腿下意識地緊緊閉攏,卻被他輕聲哄著,“乖,放鬆些。”
她沒有忘記過面前這個人是皇上,他說的話就是聖旨,於是順著他的意,一點一點被他分開了雙腿。在最隱秘的地方呈現在他眼前時,同一時間,她拉過被子矇住了臉。
只是當感官之一的視覺消失以後,剩下的感官就變得無限敏銳了——容真感覺到他的手指撫過茂密的花叢,然後從容不迫地搜尋著什麼。
而當他終於尋到自己要的小小珍珠時,容真全身一顫,止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喘。
那隻手繼續作亂,先是以不緊不慢的速度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