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我曾經和你的妻子凌雲燕上床……”
“我從不計較她和誰上床,她也不過問我和哪一個女人上床。”玉樹公子情不知恥笑說:“天下這大,無奇不有,有些地方可以共妻,有些地方妻子可以出借,風俗使然,不足為怪。你不和她上床,自有其他的人內出的床,呸!你以為我會計較這些?”
“天殺的!你到底是哪一種丈夫?”他笑罵。
“三國時代齊先主那種丈夫,他說過一句很偉大的話:夫妻如衣服。我的衣服多得很,不喜歡就丟,深合我心,所以我認為他是偉大的前輩。”
“去你孃的!你只會學到斷章取義嗎?”
“呵呵!世間有哪幾個渾球,讀書不是斷章取義的?你這混蛋大驚小怪做什麼呀!”
“狗孃養的!我算是服了你。”國華大搖其頭。
雙方先互相咒罵挖苦一番,一旁的十一位高手,居然毫不動容,修養到家。
“咱們該言歸正傳了。”玉樹公子收斂了笑容。
“好的好的,有話你就說,有屁你就放。”國華依言態度不改。
既然是花拳張奎,還改什麼態度?花拳張奎本來就是闖江湖的混混,說話還會文雅?
“你是花拳張奎。”
“對,我是花拳張奎。”
“你來廬山有何圖謀?”
“銀子快花光了,來看熱鬧增點見識。”國華流裡流笑:“一方面是看能不能找到冤大頭財主,撈些銀子花花;一方面是山上山下漂亮的女人很多,花拳張奎對上漂亮女人的床百上不厭,到處播種,這是花拳張奎的壞德行壞習慣之一。”
“到處播種,藍田種玉,你他孃的混球,日後那些玉呀花呀,長大了來一場混雜種,你這狗東西孽造大了。
“你就沒有我聰明,我曾把到手的漂亮女人,不要時就像撕討厭的衣服一樣撕掉算了。”
“所以我不如你呀!你這雜種現在宇內之雄,人間司命,我仍然是花拳張奎。”
“如果你跟我,三年之內,保證可以成為一方霸主,我會全力支援你。”
“你是說……”
“向我效忠,財力和人力,我全力支援,任你予取予求,唯一的條件是必須對忠誠不貳。”
原來如此,事情簡單明瞭。
“哇!老天爺!你有這麼大方?”
“我玉樹公子的長處就是慷慨大方。”玉樹公子傲然拍拍胸膛。
“佩服佩服,我是愈來愈佩服你這雜種了。可是,我曾經和你的妻子上過床,你不記恨不計較?”
“你他孃的話還沒聽清楚?”
“聽清楚得很,只是有點不相信而已。”
“你可以繼續和她上床,只要你受得了她那一套累死人的怪招。”
“我領教過了,受不了,所以我溜之大吉。”
“呵呵!所以我對你加深了一層認識,你這混蛋不是賊骨頭,挑得起放得下,是個好人才。”
“誇獎誇獎。我不喜歡你妻子那種女人。”
“喜歡哪一種,隨你挑,天下甚大,絕色美女各式各樣都有,當你有了極大的權勢,你就可以擁有她們。”
“要我向你效忠……”
“你才能有極大的權勢,我給你一部份,你自己去努力建造一份,三年必有成。”
“我有先決的條件。”
“混蛋!我不許任何人向我提先決條件。”牽涉到影響威信的事,玉樹公子冒火了。
“那就改稱要求好了。”國華知道何時應該讓步。
“那還差不多,你的要求是什麼?”
“我和你志趣相同,臭味相投,同樣喜歡漂亮的女人,所以我敢挑上你的妻子玩命,因為凌雲燕的確美得令人心動神搖。”
“呵呵!所以你吃了苦頭,這方面你嫩得很。”
“我喜歡的是另一種女人。”
“嬌嬌的,甜甜的,柔柔的?”
“差不多。你到過朝陽村殷家?”
“我明白了,你指的是殷家那位小姑娘,曾經和你混在一起的那個小女人。”
“對,就是她。”
“她怎麼啦?”
“我要她。”
“好,我這就派人到朝陽村,家父在那兒抓人,主要的疑犯就是殷家一門老小,現在應該已經捕獲了,我派人去把那小丫頭帶來。
“呵呵!我說你這混蛋嫩,一點不假,居然對一個生澀的青梅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