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大的心願便是重新回到那個失散多年的家。那麼,他便是他,墨秋良。他立誓一定要為他完成心願,於是,他離開了這個將他養大的地方。
他把自己扮得老成抱著只有兩歲的年兒出現在墨家的時候,他便知道,從此這個世界不再有遊孜牧這一人了。
其實他一直都明白沒有永遠的秘密,所以,他也打算等年兒再年長些便把這件事情告訴年兒,由她審判結果。只是,一切都發生在錯誤的時間裡。
是他錯了嗎……
果然,人是貪心不得的,得到的隨時都會面臨著失去。
好不容易從那回憶中掙脫出來,墨秋良睜開雙眼,眼裡還殘餘著懷念和悲痛,“年兒,能告訴爹爹,你是從何得知這個秘密的?”
聽了墨秋良的故事,墨年鶴一直沉默不語,雖然一開始便猜到那人不在了,可還是為她感到遺憾。
耳邊,是墨秋良一直想知道的問題,這次換墨年鶴緩緩閉起雙眸,不願見{炫殘{書酷{網 的自己說道。
“因為,爹爹是不孕之身。”
梧桐剛走出墨府大門,只見一座馬車停在府前,而後,只見一人下了馬車,梧桐沒想到會是跟隨二皇子進宮的周弦兒。
周弦兒抬首,未料竟見梧桐在眼前,微微一笑,對梧桐福了福身,“弦兒見過梧桐!”
梧桐輕笑出聲,眼裡滿是歡喜,“弦兒無需如此多禮!對了,不知弦兒在宮中過的可好?”
聽到梧桐關心之問,弦兒笑道,“一切都好!”就是主子……一想起豐炎偌的現狀,周弦兒心裡不由一陣嘆息。
“弦兒突然從宮中過來,想必是有要事來找小姐的?”梧桐的話讓周弦兒想起此次前來墨府的目的。
“正是!二皇子讓弦兒送樣東西給小姐的!”
“那好,我帶你去找小姐吧!”
“有勞梧桐了!”
在前去找小姐的路上,周弦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梧桐,近日二皇子的失神恍惚接近行屍走肉的狀態每每讓他擔憂不已,他知道能讓二皇子這般異常的定是與小姐有關,“梧桐,小姐這幾日可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不同之處?”梧桐不禁回想起小姐從宮中歸來的那日,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看到小姐一臉霜白的從少主的房中走了出來,她原以為是因為少主的傷勢異常嚴重,可夏延公子說少主的傷已沒有危險了。
之後更奇怪的是,一向孝重少主的小姐在那日之後便不曾再去看望少主了,一直把自個關在書房中對少主傷情不聞不問,而少主也似乎變得更沉默了。不光是她,其她人也都感覺到這其中的一絲變化,只是未敢開口詢問。
梧桐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於是扯出一絲淡笑,“這個梧桐也說不清楚!”
周弦兒自然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更何況是身為下人,於是微點了點頭不再過問。
待倆人都來到了書房,只見書房的門大開著,裡頭就只有若茗在整理著書案。
“若茗,小姐人呢?”
聞聲,若茗抬首望去,見是梧桐還有一段時日不曾見到的周弦兒。
對周弦兒問好之後,若茗才對梧桐笑道,“小姐去找少主了,還吩咐道,如果弦兒過來的話便在書房中等她,她自然會過來!”
“小姐去找少主了?”顯然,梧桐更關心的是前面這個訊息,看來是她們多慮了。
“是啊!”若茗對她肯定道。
心裡的那塊小石頭終於落了下來,梧桐忍不住笑了開顏,於是對周弦兒說道,“那你先在此等候,我去喚小姐過來!”
“不必了。”未待梧桐動身,門處已傳來墨年鶴的聲音。
“小姐!”三人立即朝墨年鶴恭敬喚道。
“恩,你們先下去吧。”墨年鶴對梧桐和若茗說著。
“是,小姐!”梧桐和若茗離開的同時並把門關上。
待梧桐和若茗腳步已是走遠之時,周弦兒突的單膝跪在墨年鶴跟前,面容卻似暗衛般的無情,“周弦見過小姐!”
“起來,我不喜歡別人下跪。況且如今你的身份已不同以往,萬事皆要。”
周弦是唯一一位從暗轉明的暗衛,巧合的是這個豐絕國的周弦兒早在幾年前便病死臥中,正好給了墨年鶴機會,給周弦在豐絕國安插了這麼一個身份。而那好賭的周素正在賭坊中廝殺著渾然不知自己唯一的親人就這樣離開了人間,身邊所謂的親人早已被她人所取代。
將藏在袖中的東西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