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只想多賺點錢,現在的他越走越遠越來越覺的富貴的話都是金玉良言,說的話從來都是一針見血,句句金玉良言。
陳浮生和董赤丙回到他們現在的棲身處的時候已經深夜12點半,王虎剩和陳慶之也剛回來,一樓王虎剩陳慶之和王解放三人正在吃陳象爻為他們準備的粥,看到陳浮生董赤丙回來立即招呼著坐下來,王虎剩大將軍指揮著王解放去弄了兩碗粥,五個大漢風捲殘雲的把陳象爻做的皺喝完後,陳浮生對著王虎剩說道:“虎剩,明天我想讓解放和餘雲豹陪袁淳去上海,上海那邊的酒吧就差裝修了,我想讓袁淳去參與一系列流程,也好為以後杭州的酒吧做準備。”
王虎剩大將軍甩了一下他那慘絕人寰的中分漢奸頭說道:“就解放和餘雲豹去能行嗎?萬一鎮不住怎麼辦,尤其是解放那顆豬腦袋肯定是不能給袁淳出謀劃策的。”說完還踹了正端著碗喝粥的王解放一腳,陳浮生說道:“現在就是讓袁淳去學習,兩個月后皇後開張的時候我還得過去。”陳慶之說道:“那就沒問題,讓解放去應該保護的了袁淳的安全,那個餘雲豹腦子也還算靈活。”
王虎剩大將軍滿臉猥瑣的對著陳浮生說道:“袁淳那小妮子水靈啊,你要沒那心思,那讓我王虎剩大將軍出馬也行啊,那妮子調教後肯定是一等一的水靈,讓人慾仙欲死啊。”陳浮生一巴掌拍到王虎剩大將軍那油光發亮的中分頭上說道:“袁淳那妮子你趁早死了這條心,被你禍害了還以後怎麼做全國夜場的皇后,她是我的搖錢樹。”
小爺用他那欠抽的聲音拉長到哦,聲調也跟著長了起來,說完還不忘翹了個讓人噁心的蘭花指幽怨的看著陳浮生,這直接導致白馬探花都受不了這位小爺的噁心,直接摁在椅子上一頓暴揍,這次連王解放都見死不救的轉過頭去,可見王虎剩大將軍這個蘭花指確實是讓大家深惡痛絕。
在房間看書的陳象爻聽到外面噼裡啪啦,出來看發生什麼事的她正好看到這大快人心的一幕,會心一笑,又繼續返回書房看書去了,她現在每天都在看那本蒹葭留下的經濟學專著,英文版的,這讓陳象爻在英語上下了不少功夫,也幸虧是陳象爻天資聰慧,學的很快,邊看邊學,如今已經大致能粗略的看懂那本高深經濟學專著了,除了偶爾那麼一兩個生澀單詞還需要翻字典查閱。
陳浮生和王解放商量了一下,本來王解放是想留在南京的,可陳浮生說了袁淳不能有半點閃失,兩個月後他也會去上海,這樣王解放才答應下來。王虎剩已經忘了剛才的慘痛教訓,張開他那血盆大口露出他那沾有米粒和泛黃的牙齒對著王解放說道:“狗犢子,給你個親近美女的機會都不要,腦子被驢踢了吧,你不樂意去老子還在這等著呢,要不是看中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會讓你去?小爺這麼帥都被在這晾著。”
陳浮生是實在受不了王虎剩大將軍的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對著陳慶之說道:“慶之,將這廝拉出去打成殘廢。”王虎剩大將軍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跟別人強姦了沒有付錢一樣拉著陳浮生邊蹭邊說道:“二狗子啊,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好歹我也是一表人才,二表天才,三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呀,你忍心嗎?”陳浮生一腳將王虎剩大將軍踹開罵道:“滾一邊去,不要噁心我。”說著還不忘一巴掌將王虎剩大將軍的中分拍散,王虎剩大將軍忙著打理他的頭髮,沒有再噁心眾人,陳浮生仰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緩緩說道:“慶之,明天你們和我一起去一趟上海,上海一直欠著一份人情,如果可以的話我去看看能不能還了她。”
陳慶之聽著陳浮生有點遊離的聲音知道他是想起了某個人,只有王虎剩大將軍和王解放知道陳浮生是想起了誰,一隻飛不過滄海的蝴蝶。
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塊柔軟的地方,不管是鐵血軍人董赤丙也好,邋遢猥瑣到無敵境界的王虎剩大將軍也罷,只是那塊地方從來不會被人輕易進入,也許是陳浮生的聲音感染了眾人,就這一刻看著玄武區的燈火通明,一群大漢陷入了沉默,還是陳浮生率先打破這份安靜,說道:“大家都睡覺,明天早上去上海。”轉身上樓,現在他沒有地方睡了,原來的地方讓董赤丙住了,周小雀被他派去調查一個人,他只能湊合著去了周小雀的房間。
躺到床上的他輾轉反側,不能入眠,南京的這事情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又出來不知底細的一個福邸老闆和摸不清底細的唐家兄妹,這讓陳浮生很頭疼,他在想,將最近的事情在腦海中慢慢梳理了一遍,可始終理不出個頭緒,於是坐起來,把尉遲老爺子結合他爺爺教給他的吐納方式重新整理的吐納口訣默唸了一遍,這才慢慢平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