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你又不領情,莫非你比較喜歡用爬的?如果是這樣,你就直說,老子絕對成全你,看你愛爬多遠就爬多遠。”雷剎託大方地讓她自個兒選。
“……用抱的。”關紅綾萬不得已地做出選擇,聲音細若蚊蚋地說道。
“什麼?你剛說什麼?老子沒聽清楚!”雷剎託故作沒聽見,大聲詢問。
“我說我要你抱我,別把我扔下去!這樣子你可聽見了?”關紅綾知道他故意裝作沒聽見,反正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乾脆豁出去了,在他耳畔大叫,看他還敢不敢再裝聾作啞。
“聽見了!這下老子聽得一清二楚,你不用再大聲重複了。”雷剎託故作驚魂未定的模樣,事實上他很高興她選擇讓他抱著。身上的傷絲毫影響不了他想抱她的決心,就算他斷了一條胳臂,他想,他一定也會竭盡全力地抱緊她。
雷剎託受到驚嚇的模樣逗笑了關紅綾,他可以憑簡短的一句話就讓她火冒三丈或是打從心裡覺得有趣,情緒總是隨著他而起伏,她不由得拿他和白君豪做起了比較。
她對白君豪總是冷淡有禮,白君豪不會讓她氣得直跳腳,也不會逗得她笑開懷,之於她不過是淡而無味的責任,但雷剎託就不同。他不是責任,反而該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可她卻與他有了不該有的親密,而且她甚至喜歡他摟抱她的感覺,這下該如何是好?真要一錯再錯?
關紅綾唇角捻花微笑的嬌豔動人模樣,使雷剎託不由得看痴了,情不自禁地低頭與她四目相接,唇也極為靠近一再誘惑他的朱唇,渴望恣意品嚐她的甜蜜滋味。
他放不開懷中這個女人了。初相見時,她就教他驚豔不已,多次相遇後,他更加確定這個女人是他所喜歡的,而在昨日與她貼近相處後,她的身影已深深烙印在他的心版上,教他不想放開她。他想要擁有她,萬分熱切。
雷剎託注視她的眼眸寫著赤裸裸的慾望,這一瞬間,關紅綾讀懂了他眸底的想望,卻不得不裝出無知的模樣。
“不過你的傷……抱著我恐怕會加重你身上的傷……”他極為貼近她的唇,使她的腦子糊了,好不容易才想起了他還帶傷。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何況你沒比一根羽毛重多少,想要加重老子的傷勢,你還得多作努力。”雷剎託低喃著要她別想太多,讓他緊緊擁在懷中便是。他的唇依然靠她極近,近到就要碰觸到她。
“你不是說要讓我看沙依坦克爾西白天的風貌嗎?”她嬌喘著氣,以虛軟的聲音提醒他,一顆心因他幾乎貼上她的唇而抖顫、渴望著。
不要再以狂野、炙燙的眼神看她了,他再繼續這樣注視她,會讓她再也控制不了那顆極亟飛馳向他的心啊!
“是啊,你可要瞧仔細了。”她的話讓他拉回了快碰觸到她的唇,他失望地退開。
關紅綾因他的退離而回了神,終於有辦法好好看清四周景緻。她倚靠在他懷中,張大眼看著讓他引以為傲的美景。
金燦的陽光宛如黃金般灑落在各處,她清楚看見參差錯落、宛如用刀刻鑿出的屋舍、樓閣與各式猛獸及人形,每見一處,便帶著一絲驚奇。這裡的與世隔絕、這裡的寧靜平和,無一不透露著與紅塵俗世截然不同的芳華。
“好美。”昨夜讓她害怕的各式猛獸與人形,今晨一見,已不再具有威脅,她甚至覺得昨晚嚇得裹足不前的她很可笑。
“可不是。”雷剎託也跟著讚歎低喃,但他看的是倚靠在他懷中的關紅綾。燦燦金光灑落在她發上、肩上、衣上,這是世間最美麗的畫面,她美得令他屏息,一顆心顫動不已。
兩人身旁環伺著由上天以風刻劃的堡壘、雕鑿的人物與野獸,彷佛是這座城的男女主人,傲然頂立於天地間,共同讚歎沉醉於眼前教人驚歎的曠世美景。
吃飽喝足的流星迴到沙依坦克爾西后,雷剎託便抱著關紅綾上馬,迅速賓士離開,一是要帶她到鐵勒吾部族落腳的草原,請巫醫幫她醫治扭傷的腳;二是為了避免姜謙和率人進入沙依坦克爾西搜尋他們的下落。他與關紅綾皆負傷在身,不宜再和姜謙和等人起正面衝突,他不介意避上一避。
當雷剎託帶著關紅綾騎著流星接近鐵勒吾部族駐紮的大草原時,原本在草原馬背上玩耍的小孩們看見他出現,全都興奮地跟在流星背後賓士。
“雷剎託·塔希爾回來了!”一聲接一聲的興奮叫嚷響徹雲霄。
孩童們發自內心的喜悅呼喊,使馬背上的雷剎託揚起真摯快意的笑容。
“雷剎託·塔希爾帶著新娘子回來了!”孩童見到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