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姜謙和就覬覦你覬覦到想以炸藥將你炸得粉身碎骨!”他的自戀讓關紅綾聽不下去,沒好氣地回嗆他。
“姜謙和那個人喪心病狂,不值一提。”雷剎託愛笑的臉龐因關紅綾提及姜謙和而沈了下來,眸中燃起一簇怒焰。
昨日姜謙和為了殺他而不顧一切地扔出炸藥,將自己的人炸得死的死、殘的殘,結果姜謙和不僅對四周的求救聲無動於衷,甚至還踹開求助的手下,這行為讓他更加看清姜謙和本性殘暴嗜血,也更加唾棄對方了。
“他的確是不值一提。”雷剎託黯沈的臉色,讓關紅綾同樣想起昨日慘烈的場面,她的心情跟著陰鬱不快。
“不要再想他,天已經亮了,我們得離開這裡,你的腳需要醫治。”雷剎託不讓陰鬱佔據心房太久,以輕鬆的口吻對她說道。
“好。咦?流星呢?怎麼不見了?”關紅綾頷首後,突然發現流星不見蹤影了。昨夜他任由流星睡在洞穴的一角,沒有綁縛,假如流星跑了出去,留下他們兩人,一去不返,那該如何是好?
“沒事的,它不過是出去溜溜,待會兒就回來了。”這裡對流星而言是熟悉的老地方,何處有水源,流星非常瞭解,它八成是睡到清晨,養足精神後便踱步離開,到附近的水源處去喝水吃草了。
流星對雷剎託始終忠心耿耿、不離不棄,他一點兒都不擔心流星會拋下他。
“也是,你們倆的感情那麼好,流星怎麼可能丟下你,是我犯傻了。”流星與雷剎託感情深厚,讓她想起了身上染血、孤零零地被拋棄在大草原中的白雪。她的心泛著酸楚,喉頭猶如被石子梗住,眼眶開始發熱泛紅,不住想著被她拋下的白雪現下怎麼了?是否安好?
“你們漢人不是有一句話叫『吉馬自有天相』嗎?老子瞧白雪是匹好馬兒,沒做過啥壞事,老天爺不會讓它死於非命的。”雷剎託以輕鬆的口吻說著,還對她眨了眨眼。
“是誰跟你說『吉馬自有天相』的?是『吉人自有天相』才對!”雷剎託的胡說八道惹來她一記輕笑,心頭的陰霾因此沖淡不少。
“馬和人也沒多大差別,聽得懂就好。”不求甚解的雷剎託無所謂地聳了下肩頭。
雷剎託的得過且過,使關紅綾搖了搖頭,懶得與他爭論兩者相距甚遠。
“走吧。”雷剎託來到她身邊,對她伸出手。
“去哪兒?”關紅綾望著他古銅色的大掌,遲疑了。
“趁著還有一點時間,你該看看昨夜令人畏懼的沙依坦克爾西在白天的陽光照耀下有怎樣的風貌?”雷剎託不容她拒絕,逕自牽起她的手,要她一塊兒到外頭欣賞難得一見的美景。
“啊!我的腳……”關紅綾被他牽起往外走,這才發現昨天扭傷的右腳一碰地便疼痛難耐,更別說要走到外頭去了。她痛得整張臉糾結在一塊兒,無助地蹲在地上。
雷剎託見她痛到無法走路,不理會自己也帶傷,彎下腰便將她攔腰抱起,跨大步往外走。
“喂!你做什麼?”突來的摟抱,使關紅綾嚇了一跳,她用力掙扎,想要自他強而有力的懷抱中掙脫開來。
“你最好不要亂動,若不小心摔了下去,別以為老子會同情你,老子反而會覺得你很可笑。”關紅綾的掙扎扯痛了他的傷,但他仍裝作神態輕鬆地抱著她,走到燦爛的陽光下。
“你快放我下來!”關紅綾不理會他的警告,一心一意只想掙脫他的懷抱,不願與他太過親暱。她不能再讓她的心因他而失控,所有的一切得迴歸到跟平時一樣才行。
“好,全都聽你的。”雷剎託倏地鬆開環抱她的雙手,讓她整個人落下。
“啊!”他的動作過於迅速,關紅綾驚叫一聲,原本還在掙扎的雙手像擁有自我意識般,迅速攀摟住他的頸項,不讓自己難看地摔個四腳朝天。
當關紅綾的雙臂摟上他的頸項時,雷剎託立即得意一笑,已然鬆放的雙臂再次接住她的嬌軀,不讓她摔落受傷。
“你是故意的?”感覺到他的得意,關紅綾瞪著他。
“你怎麼能說老子是故意的?老子全都是聽你的話去做的呢!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哪!”雷剎託笑嘻嘻的,要她搞清楚,真要怪得怪她自己才是。
雷剎託的話堵得她啞口無言,的確是她要雷剎託將她放下的,他真那麼做了,她卻怪他,反倒顯得她在無理取鬧似的。她與雷剎託不論是武打或是鬥嘴,總是處於落敗的地位,實在讓她很不甘心。
“你的腳腫得那麼大,想要用走的是不可能了。老子難得想當回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