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驚叫了一聲,因為言陌在她脖子上輕咬了一口,然後又變為曖昧的吸吮舔舐,白千張緊張的開始顫抖。
溼熱的吻從鎖骨一路向下,隔著她薄薄的衣料在胸前舞蹈跳躍。言陌修長的手愛撫著她的每一處敏感,白千張分不清是空虛還是歡愉,只感覺她像是一幅緊繃的刺繡綢緞,言陌的每一個動作都帶來歡愉和痛楚,那是一種極致的美感。
白千張的衣衫不知何時已半褪,言陌的唇舌包裹住了她胸前因為寒冷和刺激而挺立的突起,輕輕啃咬。白千張倏地睜大了眼睛,立刻難耐的溢位一聲呻吟。
她只覺得熱,身後的流理臺冰涼,而言陌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燎原的火焰,冷熱之間突然有異物入侵的感覺,言陌修長的手指緩慢而極有耐心的挑逗著她從未被陌生人侵佔過的領地,白千張因為那陌生而略微有些痛楚的感覺微微皺眉,反射性的想把他推出去。
言陌低喘,鬢角處有汗水滴落,手指慢慢律動起來,白千張嗚咽出聲,因著那快感,連腳尖都繃起。她迷濛中想:言陌,言陌一定是故意的,不然為何她覺得越來越痠軟,某一處的快感越積越多,直到頂點,終於爆發。
她渾身潮熱,言陌疼惜的在她唇上輕輕觸了一下,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千張,準備好了嗎?”
白千張還沒反應過來,在這激情爆發的時刻,突然“吧唧”一聲,然後有什麼在地上劇烈跳動的聲音,再然後不知哪裡來的涼水華麗麗的澆到了兩人身上。
所有的激情立刻被澆的冰冰涼,白千張被這水一淋,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廚房角落裡那養著魚的臉盆裡一盆水晃動的厲害,那條包頭魚在蹦躂出了臉盆,甩了他們一尾巴水以後,躺在地上瞪著兩個鼓鼓的魚眼睛,垂死掙扎。
……白千張和言陌面面相覷,言陌看著白千張無辜且茫然的樣子,嘆了口氣,怎麼也下不了嘴,替她拉好衣服。然後剛洗完澡的某人,又無奈的衝進浴室,大冬天的挑戰自己的身體極限,洗了一個冷水澡。
三十
衝完澡的言陌徹底深沉了。
白千張瞄了瞄他的臉色,唔,聽說慾求不滿的男人很容易炸毛,她現在是不是應該做小伏低狀低眉順眼的去捋捋言大神的順毛比較好?
言陌一眼看穿白千張的花花腸子,無奈的拿起鑰匙送她回學校。
“等等,那個,包頭魚怎麼辦?”白千張不怕死的開口,那一瞬間她清晰的看到了言陌的頭上騰的爆開了一簇火星。
最終,那條立下了豐功偉績汗馬功勞功在千秋的包頭魚,作為唯一一個目擊證人,又因為倆人實在都提不起興趣去吃它,被放生在了W市的母親河裡。
白千張驀然想起了電視劇裡少林寺方丈的金玉良言: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
餘姍發現白千張最近很不正常,那張小臉一提起言陌就會騰的爆紅,還會若有所思的撫摩自己的雙唇。
根據她在言情小說裡身經百戰千錘百煉的經驗,她敏銳的發現白千張和言陌之間,在某個曖昧瘋長情愫繚繞的夜晚,一定發生了什麼。
餘姍好奇的湊近白千張:“喂,言陌的身材好不好?”她想過幾種白千張可能會有的反應,要不就是做嬌羞狀低下頭擰自己的衣角,要不就是做正經嚴肅狀像明星澄清負面新聞似的,卻怎麼也沒想到白千張的反應竟然如此的熱情奔放。
“噗!”餘姍被驚呆了,看著白千張噴薄而出的鼻血,娘哎,他們究竟玩的有多激烈啊!
熱情奔放的鼻血還在嘩啦啦流,某人仰著頭無語淚花流,看著餘姍一邊把兩條紙巾塞到她鼻子裡,一邊笑得眉飛色舞。
“我……我最近上火。”白千張企圖為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譽做一個辯護。
“嗯,所以才要言陌消火嘛,不然內分泌失調。”餘姍接的很自然,說的天經地義。
“……”白千張沉默了,她要怎麼說她這個儲存了20年的處女之身在即將獻給言大神的最後關頭時被一條胖鼓鼓的包頭魚給攪和了?她想起餘姍可能有的反應,覺得還是讓她誤會吧……一切都是浮雲……
白千張的生活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而學校也沒有任何流言蜚語。她以為之所以如此平靜是因為流言止於智者,卻不知道這年頭智者比鳳毛麟角還稀少,多的反而是不明真相的旁觀者觀光團。所以她自然也不會考慮,在如此平靜的表面後面,是誰在付出,又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那個被某人忽視掉的默默耕耘著的學生會主席,此時突然心涼徹底。從爺